二夫人跳將起來,“我算看透你們了,一幫子吸血螞蟥,吸不到大房的血,就來吸我的血。
還想拿我的嫁妝,你怎麼有臉開口?
告訴你,想我背了黑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虞氏的嫁妝窟窿,又不是我一個用的,你若是敢報官,我就把你怎麼攛掇我一並告發了。
咱們誰也別想跑!”
老夫人捂著胸口,又是失望又是驚怒,更多的是被二夫人反將一軍的憋屈,隻覺得越發上不來氣。
她舉著拐杖就要打人,“你敢?”
“你試試我敢不敢?”二夫人也是憋了太久,胭紅當著她的麵兒挨打,現在老夫人還要掏空她的立足根本。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更何況二夫人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
眼看著老夫人要用拐杖打她,她竟然反手將拐杖推了出去。
隻聽得乒裏乓啷一陣巨響,老夫人向後撞上了百寶架,跟著大批的珍寶古玩一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老人家年齡大了本就不經摔,還又氣又急,老夫人當即一口氣沒上來,翻起了白眼。
二夫人嚇了一跳,去了還是嘴硬道。
“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摔的!”
這麼說著,還是趕快喊來婢女,將老夫人扶起。
沒想到扶著老夫人的那婢女,突然尖叫了一聲,驚慌失措地收回了手說,“老夫人沒呼吸了!”
這下二夫人又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去,請郎中!”
房裏著實亂了好一陣子,可算是在郎中幫助下,將老夫人硬生生給救了回來。
隻是郎中還是宣布了非常不幸的結果。
“老夫人年紀大了,加上情緒大起大落,這是腦卒中,隻怕今後都起不來了。”
腦卒中,就是中風!
郎中已經美化了病因,二夫人還是心虛的慌了神。
“怎麼會就中風了,上回她被沁兒氣暈了過去,不也沒事嗎?
一定是你這庸醫醫術不精胡言亂語的!”
剛趕回來的江韻涵,還未進門就聽到了二夫人在發瘋。
她連忙攔著了二夫人,先將郎中攆了出去,免得二夫人胡言亂語說出更多錯的話叫人聽了去。
二夫人急切的說,“重新叫郎中,不,要找太醫,一定要治好老太太。”
弑殺婆母是以下犯上的重罪。
她並沒有多擔心老夫人死活,但是不能讓她死在自己手裏。
“母親,現在問題不是祖母!”江韻涵眼底是說不出的疲憊。
連著數日她幾乎日日都耗在了將軍府,可情況非但沒好轉,父親沒救出來,祖母還被母親推到摔病了。
她的母親,幾乎在每次見麵時候,都會給她帶來新的麻煩,江韻涵也疲倦了。
她不明白母親為何如此愚蠢,在這個關頭還要平白又惹出新的事端來。
“什麼?”二夫人腦子還是木的,半晌轉不過彎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是大房家啊!”江韻涵頭痛欲裂,“祖母想來一定是讓你先填補了虞氏嫁妝的虧空,才與你起了矛盾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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