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月扯了扯嘴角,壓下了心中譏諷,順著他的話說,“是這婦人太過歹毒,喬大人您也是被蒙在鼓裏,這不怨您。”
她將婦人二字咬的重些。
不就是想將所有醜事都推到楊氏身上嗎,江雲月不介意賣了這個人情給喬高遠。
她又不是青天大老爺,要的隻是為江裕昌撇清幹係,旁的冤罪真相,她並不在意。
喬高遠鬆了口氣,“我會盯著府裏的人,不會亂說話。
楊氏罪大惡極,就交給江六姑娘了。”
江雲月搖頭,“不,江六一介女子哪裏懂這些,辦案的都是京兆府的人。”
翠微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不到片刻便複返。
很快就有京兆府的人上門,也帶來了喬二爺的死訊噩耗。
江雲月早早的退避讓開,躲在了廳室的屏風後麵。
喬高遠就像是乍聞親子死去那般,哭天喊地悲痛欲絕。
京兆府的人慣例詢問,喬二爺昨夜出門的前因後果,喬高遠立即將楊氏推了出去。
京兆府將楊氏帶走了,伯爵府恢複了一派寂靜,好似真凶真的已經伏法了。
江雲月從屏風後現身,沒去看在一邊幾乎癱軟如泥的喬四爺。
楊氏為了保他,頂下了全部罪名,那般不體麵的被拖走,他卻從頭到尾沒有吭一聲。
江雲月對喬高遠道,“我去看看三姐姐,喬二爺過世,她定然也悲痛萬分。”
喬高遠滿臉的疲憊之色,已經連偽裝都懶得做了,抬手揮了揮,“去吧,江六姑娘也不用回來道別,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江雲月行禮告辭。
廳室外頭,打那妾室流的血還沒幹,江雲月視若無睹的邁了過去。
敢來動心思算計人,就得做好承擔失敗的後果。
在伯爵府婢女的帶領下,江雲月很快就到了二房的院子。
江夢憐正倚門而立,見到江雲月,眼眶一紅,疾步走來。
“二爺真的死了嗎?”她顫著聲音問。
“死了。”江雲月點頭,給了肯定的答複。
若非如此,她也不至於這麼豁的出來,跑伯爵府大鬧。
江夢憐捂住了臉,眼淚從指縫裏落下。
江雲月安靜的等她哭了會兒,發泄掉了情緒,這才開口詢問,“三姐姐,怎麼不見你身邊的桑葚?”
江夢憐愣了,表情有些難堪,“六妹妹,為何會問到她?”
江雲月語氣平直,淡淡的開口。
“當然因為昨晚上引我大哥上鉤的人,就是桑葚。
是她跑到我們兄妹麵前哭訴說,你要被喬二爺打死了。
不然你當我大哥,是如何撞到采薇樓去的。”
江夢憐嚇了跳,慌了神,“我不知道,我也從來沒有派桑葚去傳過什麼話。
六妹妹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害你跟大哥的!”
“我知道,不然我又豈會容忍你在我麵前哭,又或者三姐姐以為我是能以德報怨之人?”江雲月平靜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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