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密道就在曾經的木槿院,如今江雲月的玉蘭院下麵!
入口位置,是在下人們住的屋子裏,那個屋子如今住著的便是萍桂。
江雲月在那幾日,並非突發興致,愛聽故事了。
而是借著萍桂口技本領,能夠一人分飾多角,給自己打掩護,她從密道出去辦事了。
江裕昌恍然大悟道,“父親原來也給你說了。”
江雲月如實點頭,“父親把密道告訴過我跟母親。”
府中密道,告知世子的江裕昌,無可厚非。
可是也同樣告訴她這個女兒,便是真切的希望她無論何時都能有一條後路的。
江雲月生怕江裕昌多心,急忙解釋道,“大哥,我每次用密道都很小心,沒有叫人留意,也沒有帶翠微走過。
用過兩次之後,我就重新封起,再沒打開過。”
江裕昌噗嗤笑道,“沒事,那是你院子的密道,你用就是了。
我們每人院子裏都有的。
父親在咱們府裏挖了起碼六七條能通向外麵的密道呢。”
江雲月,“……”
地鼠麼這是?
她爹這是多擔心被圍門抄家了啊?
連地道都挖了這麼多。
江裕昌哈哈大笑,揉了揉江雲月的腦袋,“我的妹妹真不錯,厲害極了,絕境裏都能讓你走出一條生路來。
這樣我跟父親,就都不擔心你會吃虧了。”
江雲月放下心來,扒拉開大哥的手,“還別笑呢,祖母等著咱們給交代的。”
“給個屁的交代,她又不是親祖母。
看在父親尊敬她的份上,她才算得上將軍府的老夫人。
不然,區區祖父的填房,有什麼資格對我們指手畫腳。”
江裕昌聲音很冷,評價老夫人也一點都不客氣。
江雲月聽著很爽,但該攔的還是得攔。
“大哥,你有軍功,可畢竟要在朝為官,不孝的名聲,還是沒必要自己硬挨上。”
江裕昌不愛聽,“他們都欺負到你頭上了,我難道要袖手旁觀?”
“難道不是我把他們收拾的落花流水?”江雲月反問。
江裕昌無言以對。
江雲月笑道,“現在下了大獄的人是二叔,不是我。
該急的人,更不是我。
他們要交代,給他們個交代不就是了,滿意不滿意,就不歸我管了。”
江裕昌一想也是,“那好,咱們去給他們交代,最好把他們氣的眼歪嘴斜。”
江雲月發現大哥真是自己的親大哥,思維性格跟自己還真是像極了。
這話說的,完全說到她心坎兒裏去了。
“走!”
老夫人半宿不睡覺,等著要見他們,擺明是鴻門宴,兄妹愣是走出了去看大戲的架勢。
還在院門,便見到江沁瑤正站在門口,紛紛揚揚的雪粉落在她的頭發上,仿佛一夜白了頭般。
江裕昌皺了皺眉,比雪粉更冷的,是江沁瑤的目光。
若非親眼所見,江裕昌很難想象,一個本該青春洋溢的少女,會露出這般噬人的表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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