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如果揭露,還需要他作證的。
安頓了小廝,江韻涵看向父親,“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這話不用江韻涵說,江正嚴也知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江正嚴定了定神,“可隻有一封信,還不足以當證據。
萬一……我是說萬一,這是六丫頭的陷阱呢?”
他還是覺得,這事主要出在江雲月的身上。
二夫人不樂意的嗤笑,“這是我私底下買通了綠水,臨時起意叫她偷來的,還能有假?
小蹄子她難道有通天能耐,還能在這上頭設陷阱?”
江韻涵緊著帕子,“母親,茲事體大,一切都要謹慎起見。”
江正嚴連連認可的點頭,“沒錯,是得謹慎起見,我這就讓人去她房裏再搜搜。”
“父親,不可!”江韻涵連忙出聲阻攔,眼底閃著算計,“咱們正大光明的去搜,肯定什麼都搜不到,還會平白暴露了我們得知她的秘密。
我們得以靜製動,徐徐圖之。”
江正嚴一想也是。
他現在腦子裏亂哄哄的,一會兒想的是,江鎮北手握重兵,如果反了是否能贏的了大鄴的京軍。
一會兒又恨江鎮北這麼大的事,隻通知江雲月,倒是讓自己親閨女跑了。
卻藏著掖著,絲毫不告知於他。
這分明是心裏沒他這個弟弟!
一時理不明白思路,江正嚴索性懶得多想,去求助女兒。
“韻兒,你還有什麼想法,快說給為父聽。”
江韻涵想了想,“信紙是證物,不能還回去,咱們先得幫綠水把這關過了,免得讓六妹察覺到我們知情。
信裏不是說了嗎?要六妹借著除夕夜當日,京城居民同慶不關城門的時候,出城去十裏外的懷安亭。
也就是說,除夕之前,她都不會妄動。
咱們還有的是時間,慢慢弄清楚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江正嚴細想確實是這個理兒。
心底裏,他其實已經對這事信了個六分。
易地而處,江正嚴自己都不敢說,如果他有朝一日,手握這般權勢,還能甘心屈居人下。
剩下四分不信,三分是覺得湊巧,還跟江雲月有關,讓他不敢盡信。
一分則是出於過往對大哥江鎮北的認識。
江鎮北性格迂腐,過往的行徑做派,不會貿然如此行事。
他們畢竟是武將世家,幾朝為臣,從小便被老將軍教育忠君報國,江鎮北的觀念,根深蒂固,等閑不會被輕易改變。
以前江正嚴甚至腹誹過大哥,哪怕聖上要殺他的頭,江鎮北沒準都會伸出脖子給殺。
為今之計,還是要先確認他大哥的真實動向!
將軍府裏有二夫人盯著,城內有方正鶴的巡城司,這都是天然的優勢。
二夫人突然想到,“最近那小蹄子命崔嬤嬤,來找我討虞氏的嫁妝呢。”
江正嚴大驚,“我之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二夫人看了眼女兒,略有些閃躲,不自然的說,“最早那次從宮裏回來,這死丫頭就開始謀她娘的嫁妝了。
隻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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