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顧芸兒哼了一聲,從顧晨的身上下來,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一把關上房門。
顧晨暈菜,“越來越搞不懂妹妹的想法了。”
顧芸兒靠著房門,胸口不斷起伏,臉色通紅,彎腰身來夾著雙腿,不斷摩擦,過了一會兒身體顫抖起來,緩緩沿著門滑了下去。
“丟死人了啊。”她摸了摸自己幽處,滿臉通紅的喃喃自語。
“這個罪名按照王所長的劇本,是來強按在自己身上的。”顧晨開始消化起自己得到的消息,“但是現在根據那個新聞來看,這個罪名變成了王所長和他的手下論奸幼女,這個顯然不可能是王所長的劇本。”
“那麼顯而易見,這個劇本時屬於了張天問的了。”顧晨眼睛一亮,“他為了消除自己賄賂王所長的證據,事先的劇本就是把我弄死,然後再把王所長弄死,那麼他肯定沒有得到我活著的消息,所以這個劇本他仍舊繼續下去了。”
“本來這個計劃天衣無縫,但是現在我沒死,不,不,這個計劃不能說天衣無縫,遺漏之處就是法**,這些人一定會說他的罪行的,如果是我,我會用一些東西威脅他們,比如家人,但是真正的安全之處應當是在他們開庭前殺了他們,弄成畏罪自殺的樣子。”
顧晨倒吸口氣,沒想到張天問如此狠毒,想一想他和自己同齡,同樣十七歲,他在想著如何籌集父母的手術費,而他則開始想著如何謀財害命,人生如此無常,眾人的道路也是不盡相同。
“那我就讓他們狗咬狗。”顧晨眼中閃過一絲戾氣,握了下拳頭,一夜的觀想讓他的力量又有所上升,已經達到了五牛之力,一個成年人的一拳有著100磅的威力,那麼他的力量就有著500磅的力量,相當於經過訓練的普通拳擊手。
下午,顧晨帶著顧芸兒去了醫院,父母的情況正在一步步的好轉,相信不久之後就可以痊愈了,留下顧芸兒看護父母,又拜托了藍瑩對顧芸兒照顧一下芸兒後,顧晨出了醫院。
但是剛出醫院,就被幾人攔住了。
“是你?”顧晨看了看攔在自己麵前的幾個人,其中一人正是昨天糾纏藍瑩的張哲。
“彪哥,就是他,拜托你們了。”張哲笑著對著一個凶神惡煞的人說道,這個叫做彪哥的人臉上有著一條疤痕,滿臉胡渣,身材卻是高大,肌肉發達。
彪哥憐憫地看著顧晨,“小子惹誰不好,惹我們張大公子。”
顧晨皺了皺眉,“好狗不擋道。”
“嗬嗬,”張哲壓抑著怒火笑了幾聲,“小子,就算我把你打死了,我也沒什麼事,頂多花點錢找人代替我坐牢,識相的就離開藍瑩的身邊。”
“如果,我說不呢?”顧晨淡淡的說道,說打死也沒什麼事他絕對誇張了,但是如果他家裏真的有錢有勢,他相信他坐牢之後馬上就可以被弄出來,然後送到國外,或者外地。
“不?彪哥動手吧。”張哲殘忍的笑了笑,“打斷他的手腳好了。”
彪哥點了下頭,招呼著幾個小弟上前,捏了捏拳頭,獰笑著向著顧晨的臉上打去。
“救命啊,殺人了啊~”顧晨大喊,讓彪哥一愣,又笑道,“別人想躲都來不及呢。”
“嘭。”顧晨撐著他們不注意,一拳打在一個人的臉上,那個人吭都沒聲就軟倒在地,暈過去了。
“艸。”彪哥大罵一聲,一腳踹過來,正好被顧晨一手抓住,像是自己送到顧晨的手中一般,彪哥想要抽腳出來,但是那隻手像是鉗子一般,牢牢地抓住他的腳。
彪哥心中大驚,知道這次遇到硬紮子了,“兄弟好說話,我們不幹了。”
顧晨心中有一股怒氣,這些人說打人就打人,把人打殘,毀掉了多少幸福的家庭,這種人比那些貪官更加可惡,最貼近於民眾的罪惡,更加可怕,讓人心寒。
底層的黑社會就像社會的寄生蟲,打人,坐牢,出來,打人,坐牢,他們根本不怕坐牢,有的人甚至以坐牢來賺錢。
把彪哥拉過來,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把他放倒,又在他的身上踹了好幾腳,顧晨毆打著,發泄著,像個瘋子一樣,這些人平常嚇嚇人,根本不會什麼格鬥,而顧晨力量大,很快都被顧晨放倒了,躺在地上捂著右臂,一個個打著滾呻吟著。
“你,你不要過來。”張哲目瞪口呆得看著走過來的顧晨,嚇得尿了褲子。
顧晨皺了皺眉,“你離藍瑩遠一點,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好,你,不要過來了,我答應你。”張哲連忙點頭。
把手上的鮮血擦在張哲的臉上,顧晨施施然離去,肉沙包打的很爽,一股怨氣也消散了不少。
張哲呆立在原地,許久之後才哆嗦著癱倒在地上,踹著粗氣,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哥哥,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