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男子扔掉手中的電話，一把拉起女人，按到書房的桌子上，撕開女人的絲襪，挺身而上。
一分鍾後，女人收拾著身上的褶皺，幫助男子清理完身上的穢物，拿著破爛的絲襪，退了下去。
“艸。”張天問踢翻椅子，心緒不寧，本來製定好的計劃出了差錯，那個豬腦子一樣的王所長被對手抓住了把柄，徹底完了，而且很有可能抖出自己的事情，讓他十分惱怒，一張英俊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猙獰。
“廢物，廢物，廢物。”張天問走來走去去，本來已經夠心煩了，弟弟這邊還出了事，想了想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喂，王強，你那邊專業的打手還有幾個，五個？好，今晚跟我出去下。”
顧晨正在派出所中向著一個女工作人員說著事情，“就讓我去看一下，你看我瘦不拉幾的能有什麼威脅？”
“不行，這是規定，嫌犯不能被任何人接觸。”女協警翻了個白眼，不耐煩道。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他，麻煩通融一下。”顧晨說道。
“哎呀，你煩不煩啊，說了不可以了，信不信把你抓起來啊？”女協警拍了一下桌子，吼道。
派出所內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甚至有幾個人已經目光不善地盯著他了。
“唉。”顧晨歎了口氣，知道沒什麼希望了，剛想走，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小李，什麼事情那麼大火？這是什麼態度？”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身材略微有些浮胖。
“啊，陳副所長，我，我這是開玩笑呢。”女協警看到出來的陳帥，嚇了一跳，連忙說道。
“哦？開玩笑有你這樣的？”陳帥嚴厲的看著她。
“這，這……”女協警不知所措。
“哦，這位美女是在跟我開玩笑。”這個時候顧晨說道。
女協警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但是顧晨沒有看她，讓他有些尷尬。
“真的，小兄弟？”陳帥問道。
“真的。”
“嗬嗬，有意思，小兄弟這是來幹嘛？”
“為了見人。”顧晨回道，這個副所長說不定是個突破口。
“什麼人？”陳帥有些好奇。
“王所長。”
“啊，他？”陳帥有些驚訝，臉色突然變了變，看著顧晨。“你找他幹什麼。”
顧晨走上前，在陳帥耳邊說了幾句。
陳帥猶豫了下，點了點頭，“你跟我來。”
一件陰暗的小房間中，王所長憔悴地坐著，臉色複雜的看著麵前的男孩，正是他以為已經打死了的那個男孩，顧晨。
“就這樣說吧，其實我是他的哥哥。”顧晨說道。
“他的哥哥？”王所長釋然，也是一個人那樣了不可能活下來，傷勢也不可能好的那麼快。
“你來找我幹嘛，報仇？”王所長譏諷地看著他，“後悔那天沒有殺了我？”
顧晨搖了搖頭，“你不用我動手也是死定了。”
“也是。”王所長臉色黯淡，後悔當初鬼迷心竅收了張天問的錢，要不然也不會這樣惹上一隻羅刹。
“我今天來隻是告訴你，我弟弟的死，還有你的死。”顧晨緩緩說道，“你以為為什麼那位陳副局長會突然得到你受賄的消息。”
“你說的？”王所長問道。
“不，一個比我更加清楚，而且手頭有真憑實據的人。”
“張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