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同,雖然此時的方同還很年輕,但五官卻是沒有太多變化。
毛才捷的童年是黑暗的,媽媽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也會被喝醉的那個男人毆打,甚至那個男人還會幻象出媽媽出軌,來切掉她的手指。
而年幼的毛才捷也是那個男人的出氣筒,他總認為毛才捷不是他親生的,一有不爽便對娘倆拳打腳踢,拿刀砍傷他們為樂。
直到一天,母親的中指被那個男人切斷,血止不住的流,男人再度出去尋酒喝,毛才捷發現媽媽的狀況不對勁,平時媽媽都會發出鑽心的尖叫,可這次,媽媽躺在床邊,嘴唇發白,雙眼烏青,連行動都很困難。
那一天,毛才捷的媽媽去世了,那個男人甚至沒有一絲後悔,將媽媽的屍體扔出了房子,繼續打著毛才捷。
在這樣的環境下,一個女孩在毛才捷的腦海裏誕生了,她是純白無暇的,帶著媽媽的光輝,隻是毛才捷不知道,他隻覺得自己睡覺的時間變多了。
一天晚上,毛才捷睡在地上,很快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毛才捷發現一早便會出門喝酒的那個男人一直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動靜,甚至沒有鼻息,他小心翼翼爬到床上一看,男人胸口插著一把尖刀。
從此,毛才捷解放了。
而那個女孩,便是方同。
在感受到李自在散發出的善意,和遊樂園場景後,幼年時期的毛才捷和方同同時出現在了回憶裏。
李自在看向方同,打了聲招呼:“你好,大概的事情我倒是明白了,不過,你怎麼會突然出現?”
方同冷笑:“我已經贏了,身體的控製權是我的,我利用毛才捷和其他人的猜忌,殺掉了其他的人格,而且,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我隻是在保護毛才捷而已。”
李自在歪著頭:“我沒有說你做錯了,你是對的,隻是我不希望你出現,如果是你贏了,有你控製我沒有辦法離開毛才捷的意識,所以你必須消失,真正應該贏的是他,這個小男孩毛才捷。”
方同看了眼兩旁的遊樂設施,旋轉木馬,釣魚,跳跳蛙,一臉不相信的指著這些小玩意,一把刀出現在她手裏:“奇怪了,我想知道一件事,你怎麼讓他贏,我隻要在這裏殺掉他,我就可以讓你出不去。”
方同的尖刀距離幼年毛才捷隻有不到一寸的距離,幼時毛才捷一下縮在牆邊,痛喊著放過他一類的求饒詞。方同並不打算放棄大好機會,她獰笑著看著李自在,將刀狠狠刺入幼年毛才捷的腦袋,鮮血濺了兩人一身。
整個回憶開始震動,天空大塊大塊跌落,房屋開始塌陷,除去李自在和方同兩人站立的地方,所有地方都破損不堪。
毛才捷死了,屬於他的回憶也塌陷了。
方同一臉得意:“我贏了!我會成為我自己的保護神!今後我才是毛才捷!你已經輸了!”
李自在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臉上反而是掛著邪笑:“那可不一定,你不應該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該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沒有神性,也沒有佛性,你隻是一個普通的人格,無法看穿我的陷阱,當我可以隨意使用幻覺的時候,你就該知道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方同眼珠一轉,將刀扔在虛無裏,刀卻沒有直直落下,反而是掉在自己腳邊,方同伸手觸碰噴血的毛才捷,沒想到她的手竟然直接穿過了毛才捷,在一片虛無中戳到牆壁,刺痛讓她回過神來。
假的,這是假的?
屋子還是那個屋子,帶著餿味,臭味的小屋子,油垢的牆壁帶著最肮髒的回憶。李自在食指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在他身邊,毛才捷抱著一根棉花糖啃著,雖然棉花糖不是真實的,但他笑得很開心。
李自在發出嘖嘖聲:“很遺憾,你沒有看到我是怎麼引開毛才捷老爸的,不然你肯定對我有所防備,現在,是誰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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