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的問一句,花大小姐難道和國師關係匪淺?”
花朝一愣,在腦中搜尋了一番原身記憶。
南嶼國國師姓暮,單名一個諶字,倒是和她的死對頭同名同姓。
隻是,這位國師年紀輕輕已位極人臣,手段了得,身份尊貴,連皇帝見到都要給幾分麵子。
原身作為花家嫡女從未見過國師。
她自然也不認識。
花朝拿起黑玉對著光仔細查看。
黑玉在陽光下,似乎有暗紋在湧動,透而不輕。
她緩緩搖頭:“我與國師素不相識。”
“那就奇怪了。”掌櫃的皺著眉:“據我所知,雲州僅國師有一塊不離身的黑玉。”
“花大小姐既然不認識國師,朋友所贈之物,可要多加留意,免得誤拿國師的東西,後果嚴重。”
“多謝掌櫃。”花朝收回黑玉:“我去找那朋友問問清楚。”
回想起從水中救起來的男子,行為說話和傳聞中手段狠厲,冰冷如雪的國師完全不一樣。
難道真是那人偷盜了國師之物?
難怪給的毫不猶豫,原來不是他的東西!
晦氣。
花朝無奈帶著兩個婢子從當鋪出來,迎麵就碰到了華美瑰麗的馬車。㊣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是五皇子的座駕。”蓮子聽聞過花朝和東方翼兩人不好的傳聞,猶豫道:“可要回避?”
想起原主遭受的那些,花朝冷哼道:“我行的端坐得直,不需回避。”
蓮子還想提醒,馬車簾子已經掀開。
東方翼一身湖藍色長袍從車裏出來,金質玉相,衣冠楚楚。
的確一副淑人君子的模樣,也難怪原主對這死渣子動過心。
花朝上下打量,視線與東方翼不期而遇。
東方翼見她定定打量的模樣,隻當她還滿是愛慕,劍眉微蹙。
也不管周圍人的目光,徑直走到花朝麵前,語氣不悅夾著隱隱怒意:“是本殿不喜歡你,本殿知道你心有怨恨。”
“禍不及無辜,你無恥放浪在前,現在為難妗月算什麼?”
之前說早了。
臉皮最厚的人原來在這!
東方翼怎麼敢一身正氣,全然忘了是誰與花妗月勾結,殘害她!
花朝美眸一轉,語氣越發輕慢:“五皇子可別弄錯了,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我不稀罕和婊子搶,何況還是條狗。”
此話一出,周圍一片嘩然。
誰都知道花朝和五皇子的婚事就差臨門一腳。
不料突發變故,她被逐出城,花妗月也逐漸取代了她的位置。
她現在一口一個婊子,一口一個狗,不就是在說五皇子和花妗月?
聽著周圍怯怯的議論,東方翼的臉色猛然下沉,狠狠道:“你敢罵本殿是狗?”
“我可沒點名道姓。”花朝揚起笑臉,毫不在意道:“不過,五皇子上趕著接話,倒像是上趕著承認似的。”
“大膽!”花正誌從馬車上急急下來,怒道:“你竟敢如此辱罵皇子,還不給五皇子道歉!”
“喲,這不是花丞相嗎?”花朝還是一副吊兒郎當樣,豔而不妖的眼角堆滿嘲諷。
“不在家照顧你的寶貝女兒,上趕著來我這做什麼,是不是要三跪九叩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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