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可是皇上看中的人,我爹是宮裏最得聖上的太醫院聖手!”
這次張有良把自己最後的底牌都搬了出來,他其實很少會搬出自己父親的身份的,如今也是真的黔驢技窮了。
雖說在張太醫的眼睛裏,自己這個兒子是個混賬東西,但張有良有一點卻很自覺,他雖然自己愛在外麵惹事,但卻很少給自己父親添麻煩。
可今時不同往日,張有良很清楚自己招惹了有身份的人,要是不把自己老爹的身份搬出來的話,恐怕不會有好果子吃。
先別管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保住小命最要緊。
但顧青霄才不管他是誰的兒子呢,他懶得搭理這個敗類,轉頭和江雪一起拂袖而去。
“帶走!”
王義一聲令下,兩個暗衛立刻粗魯地把張有良從地上拽了起來,押著人離開了賭坊。
一路連拖帶拽,最後張有良直接被王義丟到了暴室,他看著周圍一片陌生的環境,陰冷潮濕的空氣直往人毛孔裏鑽,又黑又粗的鐵鏈嘩啦作響,牆上還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頓時嚇得麵如土色。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情緒會變得激動,如今張有良就是這樣的情況,他奮力地掙紮著,怒不可遏的搖晃著麵前的鐵柵欄門,衝著王義一行人大喊大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今天要是回不去,我爹肯定跟你們沒完……”
“去你的吧!”王義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真是受夠這家夥了,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嘴硬?
就在王義考慮著要不要親手揍這家夥一頓解解氣的時候,暴室的門又被打開了。
回頭一看,王義和幾位暗衛頓時恭恭敬敬地一頷首:“侯爺。”
顧青霄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看著正急得滿頭大汗的張有良,麵色格外平靜:“這條件是差了點,張公子可別嫌棄。”
“你什麼意思?”
這話張有良聽得雲裏霧裏,可顧青霄這根本就不打算回答他。
轉過身,顧青霄衝著王義點了下頭,然後就離開了暴室。
“兄弟們,幹活了!”王義樂嗬嗬地招呼了一聲,然後迫不及待地擼起了袖子。
其他幾個暗衛一聽這話,也都紛紛做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張有良看著這群大漢,當即就嚇得腿一軟,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空氣中彌漫起了一股騷臭的味道,低頭一看,褲襠處已經濕了大一片。
“哈哈哈哈,這小子居然嚇尿了!”王義忍不住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緊接著其他人也都毫無顧忌的開始嘲笑張有良。
看著麵前的這些人竟然如此侮辱自己,張有良心裏又羞又惱但卻毫無辦法,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有這樣不堪的時候。
笑完了以後,王義他們就開始幹正事了。一名暗衛上前去把鐵柵欄門打開,另外幾個人拖著張有良就往外走。
一路上滴滴答答全是從張有良褲子上弄的汙穢,看得幾個人嫌棄的要命,又罵罵咧咧的對張有良進行了好一番言語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