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可不行,自己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對方撩撥呢?
好歹她也是個新時代女性!
理智過後,江雪又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而後風輕雲淡的說道:“你其實不必如此,那件事情我早就已經不在意了,隻是這府裏麵那麼多人,魚龍混雜的,等我離開以後娘那邊還需要你多多費心。”
隻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將方才的所有的美好全都打破了。
聞言,顧青霄的眸子閃了閃,原本曜石一般的眼眸似乎有什麼光逐漸暗淡了下來。
是啊,隻要一紙和離書上簽了字,他們便再無任何幹係了。
顧青霄覺得胸口悶悶的,原來她一直都惦記著等時機成熟就和離的事情。
兩人心思各異,又莫名陷入了相對無言的狀態。
直到仆人們拿著江雪吩咐的東西三三兩兩的進了屋,氣氛才稍稍緩和一些。㊣ωWW.メ伍2⓪メS.С○м҈
江雪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她先幫顧青霄固定住了那隻摔壞的手臂,然後又清理了一下那些比較淺的傷口。
做完這些以後,江雪看著顧青霄腳踝上麵那一道駭人的傷口,臉色不由得變得凝重起來。
這古代的條件不比現代,也沒有專業的溶液清理傷口,如果那捕獸夾是生了鏽的,若是清理不到位的話,後續會很麻煩。
畢竟破傷風對於這個時代來說就是天方夜譚的東西。
“夫人,侯爺的傷……”
王義見江雪的神色有些不對勁,一顆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見這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江雪的職業病忍不住又發作了,她扯了扯嘴角做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雲淡風輕地擺擺手:“這個你不必憂心,傷口隻是有點深,也不算太嚴重。”
聽完這話,王義終於暗戳戳的鬆了口氣。
“不過處理起來有些棘手……”江雪想了想又開口道:“府裏有酒嗎?越烈的越好。”
盡管不知道對方是何用意,但王義還是吩咐人把顧青霄珍藏的一壇子陳年老酒給拿了過來。
現在酒也拿來了,江雪毫不客氣的拿起了一隻碗酒,壇子一打開,屋裏瞬間彌漫著一股醉人的酒香。
果然是好酒!
江雪將鼻子湊進酒壇輕輕嗅了嗅,心裏不由得感到一陣惋惜,然後又盤算著,一會兒得省著點用,留點餘量回頭有機會飽一飽口福。
“這酒的年紀可比我還大,您確定要現在喝嗎?”
王義看著江雪熟稔的把酒碗倒滿了,終於忍不住把心裏的疑問說了出來。
他們這夫人可真有意思,難不成給人治傷之前還得喝點酒壯壯膽嗎?
聽了他這話,江雪頭頂頓時冒出一排黑線,隨後一臉無語地解釋道:“這都什麼時候了,我還能有這樣的閑情雅致麼?”
“那您是要……”
王義還是想不通,難道說這酒是拿來給他們侯爺喝的?
。您提供大神矛予的農門貴妻:侯爺夫人是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