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黑兔經常跑到顧英華他們家,顧英華喂食的時候經常會對著它們碎碎念,黑兔聽的多了,也就知道什麼詞代表著什麼意思。
而且黑兔從小到大從來不會撲雞,可能是小的時候黑兔被雞啄過的原因,它甚至還有點怕雞。
後來長大了就好很多了,但也不會主動去招惹雞。
“是嗎?”養殖工新奇的看著黑兔,也不知道信沒信。
“對了,叔,我叫小草,還不知道你叫啥呢?”小草問道。
“我叫王從剛,是養雞場的養殖員,你就叫我王叔就行了。”王從剛說道。
“王叔!”
又跟王從剛說了些話,小草這才知道王從剛就是她鄰居趙嬸子的丈夫。
王從剛是養殖場剛建起來就在這兒上班的元老員工了,也在這兒幹了快二十年了,因為不識字,就隻能一直當養殖員。
真要算下來,他在養殖場待的時間都比廠長和胡主任要長。
王叢剛和趙嬸子還有一兒一女,原本養殖場就缺人,像那種資曆深的,還有雙職工的家庭,隻要你肯幹,基本上養殖場都會給提供一個職位的。
王從剛都已經給他兒子安排好了,就在養殖場裏麵兒喂牛。
喂牛其實養殖場裏為數不多一個清閑的工作了。
屠宰場裏麵養了一百多隻雞,每次要辦的資料都不少。
喂豬就更別提了,喂豬的那些東西都是幾鍋幾鍋煮的,你別說拎著那些豬食去喂豬了,就是你拿著鏟子在鍋裏攪你都費勁。
結果他兒子看不上這個工作,自己跑到縣城裏麵找了一份搬運工的工作,現在升到了一個小領班,過的也挺好的,王從剛就不管他了。
他女兒也嫁到了城裏,當了一個臨時工,過得也挺好的,不用他們操心。
現在就他們老兩口兒住在這兒,平常吃飯也是自己在家裏麵做。
“我不跟你嘮了,我還得進去去收拾雞圈呢。”王從剛說道。
雞吃的多拉的也多,一天的打掃兩遍雞圈,要不然裏邊兒都沒法下腳。
“那王叔你趕緊去忙吧,我再陪黑兔待一會兒。”小草說道。
等王叔進了養雞場之後,小草蹲在那陪黑兔說了一會兒話,安慰了黑兔一會兒。
黑兔估計是到養殖場不習慣,又想黑虎和黑豹它們兩個,心裏不是滋味,中午給它打的飯也沒怎麼吃。
現在的天氣已經開始冷了,才放了幾個小時的飯菜就已經涼的不行。
到底黑兔是小草從小養到大的,吃了雖然算不上是山珍海味,但是她們也從來沒虧待過黑兔。
小草舍不得讓黑兔吃這麼冷的飯菜,就跑回屋子裏邊兒,用瓦罐燒了一罐熱水,抱著罐子跑回養雞場,往飯菜裏麵倒了一些熱水熱著。
黑兔早就餓了,之前因為小草不在,它還以為小草是把它扔了,心裏頭不安,現在見小草在這兒,黑兔這才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