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自己跟他吵得不可開交,說不過他的時候,也不曾一次想過要和他像個男子漢一樣打一場,把他打得比現在還要淒慘。但是現在看到他這個樣子,憤怒就這麼不可抑製湧了上來……還有,胸口像被什麼狠狠的緊緊揪住一樣,好疼。
當鳴人的視線離開他的手臂,再次回到他的臉上的時候,被已經半張開的黑眸嚇得不輕!
像做賊被抓到一樣,心虛和驚嚇讓鳴人屏住了呼吸,忘記了思考。還好那雙眼隻是冷清的直直盯著他,過了一會又閉上了。
鳴人按住自己狂跳的心口爬回自己的床上,安慰自己那隻是他睡夢中無意識的行為,忐忑不安的過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起來頂著淡淡的黑眼圈,餘光不住的觀察佐助的反應,見他沒有異樣,才放心了下來。
雖然佐助一再低調,但是關於他的事情,在這間學校裏,比任何小道消息都要來得快。
當鳴人踏進教室的時候,宇智波佐助為了保護本學校一個女生不受侵害,一個人對峙五個外校生的事跡已經在女生之中傳爛了。
毫無疑問的,這樣的行為讓他的人氣又快速的飛漲。而令幾個女生鬱悶的是,與宇智波佐助同一個寢室的漩渦鳴人,卻毫不知情的樣子,而且還一直打聽關於那五個外校生的信息。
【3】
晚上11點半。A—213寢室,幾個人若有若無的視線總飄到一個空蕩蕩的混亂的鋪位上。
今天晚上,還沒回來的人,是鳴人。
牙在床底下逗著他的寵物狗赤丸,隨口說了一句,“最近大家都鬧晚歸啊……”門一下子被猛然的推開了,大家齊刷刷的看向門口的人,“不止這樣,還都喜歡帶著傷。”鹿丸看似無意的接了一句。
鳴人帶著一點怒氣去洗了把臉,把身上的髒亂的衣服換了下來,就往床上一躺,無論他們幾個怎麼問都不說話,最後索性來了一句,“吵死了!睡覺!”他們才安靜了下來。
話是這麼說,但是鳴人一夜都睡不安穩,身上一直火辣辣的疼。
他媽的,他才揍了三個人,但是身上受的傷也不輕。回來的時候看到那個臭屁的家夥一副沒受過傷的樣子斜靠在床上優雅的翻著雜誌閱覽的模樣,就不爽!
雖然在那一瞬間,佐助優雅的麵容看到他的時候,帶著一點驚訝,還有一絲讀不懂的情緒。
迷迷糊糊的睡到大半夜,身上那股疼痛感才漸漸地淡了下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鳴人揉了揉眼睛,才看到自己手上的傷口被細心的抹過藥水。
鳴人拿起鏡子看了一下自己的臉,還有其他受傷的地方,全都被抹上了藥。
看了一下周圍正在洗漱準備的人,好像都無異常,隻有鹿丸打的哈欠比以前更大了一些,一副完全沒睡夠的模樣。
於是,鳴人走了過去,充滿了感激的拍了拍鹿丸的肩膀,然後快步的走到廁所門前大叫,“誌乃!你這家夥快點給我出來,我要上大的!”剩下腦袋裏飛了整夜的死棋盤的鹿丸在那裏莫名其妙。
到了下午第二節課課件,鳴人正趴在桌子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桌子就被重重地踹了一下,憑著極好的反應神經,鳴人在倒向側邊的時候就醒了過來,破口就大罵,“搞什麼?!”
腹部馬上又挨了一腳,鳴人痛得捂住蹲下身,但是眼睛不忘怒視外來的侵略者。
是三個外校生,鳴人也認得那個校服,音忍學院,也就是……
“漩渦鳴人,下午後給我到學校後的廢墟。你要是不敢來的話,現在就給我跪下來磕幾個響頭,叫我幾聲爺爺,我會讓你死得不是很難看!”
鳴人看著他們臉上還未褪去的淤青,還有傷痕,鄙夷的道,“去就去!要老子給你們磕頭,等你們死了都沒有可能!”
“我(百度)**錯了)你媽的,一會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三個人又恐嚇了鳴人幾句,才大搖大擺的走了。
鳴人看了看周圍怯怯的人群,把自己的椅子拉回原位,倒頭就繼續睡。
【4】
當鳴人在下課後到約定地點被十幾個拿著木棍,穿著校服卻更像混混樣的人圍住的時候,他才明白為什麼幾個被宇智波佐助和自己前後收拾過的垃圾,還敢這麼囂張。
這個世界,原本就沒有什麼絕對的公平和規則可言的。
有的,隻有殘暴的征服。
但是在鳴人的定義中,所謂的幹架,就是男人與男人,為了自己的尊嚴和自己想守護的東西,用自己的身體和意誌來作為決鬥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