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行?你想做什麼,直說吧!”
“嘿!你倒也直爽!”許牧和秦心兒對望一眼,左手中的仙元之力卻沒有絲毫停歇。
方才,若不是他早已在白玉陣盤之內烙印下神念,能夠在第一時間施展出九曜爭輝。
恐怕真的有可能被那個金羽箭矢所暗算!
幸虧的是,這五千枚靈石花得很值,五境以下修士果然很難越雷池一步!
即便是那枚能夠隨意捆綁三境修士的金羽箭矢,也不行!
在許牧的仙元之力催動之下,那九顆星辰的光芒,從白玉陣盤內部不時向外散逸出法力。
道基大陸上空,九星氣團微微吞吐著星芒,似乎與白玉陣盤上的九星烙印遙相呼應。
許牧心神微動,依著白玉陣盤之上九星烙印的星芒吞吐規則,調整丹田內部的那九顆星辰星芒的變化。
半息之後,二者終於同步!
轟!
道基大陸上空,一層庇護法陣形成的強大光波,一現即隱!
九顆星辰氣團發出的星芒,也在瞬間歸於暗淡......
那個喚作二郎的白衣男子,被許牧手中的大鐵球連砸數下,痛得幾乎昏厥。
眼見許牧的表情時而凝重時而癲狂時而欣喜,心中惴惴不安,向瓜子臉女修慚愧傳音道:
“今日若是你我若能平安逃脫,從今以後,再也不幹這種劫道之事......”
許牧體味了一番丹田道基大陸上方的變化,雖然不是很懂緣由,卻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九星氣團所積攢的星芒,還是太少了!
“許師弟,怎麼辦?要不要放了他們?”秦心兒香肩輕輕向右撞了一下,傳音喚醒發呆的許牧。
“唔!好!那便放了他們......!”許牧從對白玉陣盤的參悟中回過神來,順著秦心兒的話語道。
“謝謝......謝謝兩位道友!”白衣男子和瓜子臉女修,相互看了一眼幾乎喜極而泣。
他們本以為對麵的凶悍同行會殺人奪寶,卻沒想到竟然這麼容易就能死中逃生。
起身,倒退數步。
收好金羽箭矢,就要急奔而逃。
“站住!你要是敢跑,我就出劍了!”許牧大喝一聲,叫停那對男女,“誰讓你們走的?”
“呃,是道友你讓我們走的......”瓜子臉女修望著許牧的俊朗容顏,臉色慢慢地紅了起來。
“我道侶說得對......確實是道友你自己說,要放了我們......”白衣男子慌忙賭咒,發誓以後再也不幹傷天害理之事。
“好像是你說的。”秦心兒望著瓜子臉女修的憂心麵容,有些不忍心。
在修真界,這種事情的處理方式,通常都是打殺了事,省得留了後患。
許牧輕咳一聲,撓了一下太陽穴,也不好不承認方才所說的失口之言。
“我隻是說,讓你們走。你們就空口白話謝謝我?不展示一點誠意?”
停頓幾息之後,見那兩個抱在一起的男女還沒有悟透自己的意思。
許牧撚動了一下手指,提醒道:“比如說,靈石、法寶、功訣什麼的?”
“好。靈石有一些......法寶沒有,隻有法器,就是這根金羽箭矢......”白衣男子愣了一下,老老實實地回複。
“你呢?”許牧盯著瓜子臉女修狠狠看了兩眼,故意嚇唬道,“你也得表示一下,不然的話我不介意享一享齊人之福......”
“師弟,什麼是齊人之福?”秦心兒蛾眉皺起,思慮回憶之後,卻絲毫沒有這方麵的知識。
“我......沒有靈石,法器也沒有,隻有一個玉簡丹方......你要嗎?”瓜子臉女修雖然不明白許牧的話語。
但是,從許牧色授魂與的麵容上,已知曉不是什麼好詞語。
沒辦法,誰讓“二郎”偷雞不成蝕把米......!
她雖然不舍得花了七百靈石才拍得的丹方,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卻也隻好委曲求全。
“你看這玉簡丹方,可以嗎?你要是想讓我跟你享那個什麼福,我寧願一死......”
許牧瞥了一眼秦心兒,對著巍峨山峰道:“師姐,幫忙看一下。”
“扔來吧!記住,別想耍花招,會死人的!”秦心兒被五彩戰衣貼身庇護,信心足得很。
六息之後。
玉簡拋出,穩穩地落到秦心兒掌心之中。
“再敢胡亂看,挖了你的賊眼!”秦心兒被許牧盯得渾身不自在,紅著臉傳音低斥。
半息之後,她把神念探入那玉簡丹方之內,激動得失聲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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