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撅起嘴巴,抓起桌上的折扇插到束帶之上,拎起白神的黑色彎角,一把把白神推到地上。
“別吃了,你們要回去了!”
白神吞下口中的肉塊,眼巴巴地看著許牧,“再吃會兒?我還沒有吃飽......”
在認識到韓素的行事風格之後,白神絲毫不敢在別人洞府之內造次。
“吃這麼多做什麼?你看你胖成什麼樣子了?!”許牧沒好氣地輕踢了白神一腳。
拽著白神的彎角,先行告退。
苟道一對韓素性格較為了解,生怕一句話不對付便招來一記天外耳光。
這幾日他在返回天衍宗的路上,可是早已聽聞曹道秋在宗門之中所受到的熱烈歡迎。
略微交談幾句之後,匆忙與韓素告辭而去。
“許師弟,你走慢些!”白秋水纖足在青石板地上點了一點,身形如同仙子臨塵,飄逸地飛到許牧身邊。
許牧看著空中飛來的鵝黃長裙,神情呆了一呆。
“白師姐,你,好美!”
“混小子,你小心被乾元觀的某個人宰了!”白神在許牧身後,從地上躍起,撞了一下他的屁股。
它在乾元觀中待的時候不短,與秦心兒比較熟悉。
而秦心兒對許牧的態度,它是能看明白的,兩相比較之下,它自然在心中有些偏向乾元觀的那位。
白秋水輕盈地落到白神身邊,微微蹲下身子,把白神攏在懷內抱起。
在白神柔順的皮毛上拂動了數下,朝許牧歉然一笑。
“我送送你。”
白神舒服地在那溫暖柔軟的所在伏了下來,“許小子,你們慢慢聊,我先睡了。”
一炷香的時間之後,在天衍宗漫天星元光芒的閃耀之下,許牧和白秋水已經在交談之間來到石屋小院。
打開院門。
許牧把白神從白秋水懷中接過來,順手丟到靈獸袋中。
那股墨環彩鱗蟒蛇肉所化的熱流,在他體內再也壓製不住,騰得升起,洶湧肆虐!
隻在瞬息之間,他就情緒難以控製,變得口幹舌燥起來。
許牧望著臉色同樣有些暈紅的白秋水,喉結動了一下,舔了一下有些發幹的嘴唇。
“白師姐,要不要進去坐坐?”
白秋水“嗯”了一聲之後,連忙搖頭,向後退了半步,雙手交叉攏在胸前。
“你,你想做什麼......?”
“跟你想的一樣!”許牧望著白秋水有些皸裂的紅唇,擔心她此刻也口渴得難受,“你要是快忍不住了,就別強撐著,快進來!”
啪!
白秋水從腰間束帶上抽出折扇,狠狠在許牧肩膀上敲了一下。
渾身燥熱,玉容通紅,逃之夭夭!
“許牧,你再敢這樣無恥下流,我就讓師父廢了你全身修為!然後,我再一段一段,捏碎你的硬骨頭!”
“這是怎麼了?”許牧望著白秋水遠去的身影,有些莫名其妙。
關好院門,把白神從靈獸袋中取出,放到石屋之中的地上,用腳踢了一下這個睡眼惺忪的家夥。
“你說,白師姐是什麼意思?”
白神打了一個哈欠,把蹄子枕在腦袋之下,微微閉上雙眼,口中喃喃囈語。
“她說,她要把你全身上下的硬骨頭統統捏碎......!”
“我隻是邀請她來我屋裏喝點茶,至於這麼恨我嗎......?”
許牧想象了一下那種酷刑,下意識抖了一下身軀。
緊了緊衣衫,拎起玉白石桌上的冷茶,咕嘟嘟灌了幾口。
忽而,許牧醒悟過來一事,瞪著白神道:
“你在靈獸袋中,能聽見我們的對話?”
白神被許牧無頭無腦的一句話逗醒,睡意消了一些,嘴巴幾乎咧到耳根。
“桀桀桀!許牧,你也不想你跟白秋水的對話,讓秦心兒知道的吧?”
許牧想起在地球上之時看的島國電影,生起一陣惡心,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抬起一腳,把白神踹到屋門旁邊。
若非有屋門擋著,隻怕白神早被他一腳送到隔壁的駝背老者院內!
“特麼的!你又踢我,本座今天跟你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