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傅穎此時已經被藥物摧殘的沒有神智了,隻覺得身邊有一陣清涼的風傳來就想撲上去,但翟霖及時後退讓她撲了個空,麵朝下摔在地板上,她明明痛到了極致,卻還是像沒有尊嚴的J女,仰著頭,扒拉住翟霖的褲腿,“翟霖、翟霖、翟霖...”
男人強忍著,一把拉起她的手腕,粗暴將她拖進浴室,打開了冷水開關,“自己清醒清醒。”
事情發展到現在,翟霖僅存的理智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們兩個都被陷害了。
怎麼也沒想到船上會被帶上來這種藥物。
他強行把傅穎關在了浴室裏,自己跌跌撞撞的推門而出,喘著氣往房間走,可入住的房間還是離自己太遠了。
身上的烈性藥效讓翟霖脫掉了西裝外套,單手撐著牆壁,腹部的烈火熊熊燃燒,顯著的特征無法被遮蓋,他的理智都快控製不住他的手想在大庭廣眾做點什麼。
他根本沒辦法以這幅模樣去人多的地方找薑暖暖,隻能先藏起來解決。
翟霖抬眼,看見手邊一間台球室,咬牙\b推開門,搖晃著身體進入。
這個點大家都在派對上玩遊戲,壓根沒有人會到這裏來,台球室空無一人,他在沙發裏跌坐,裏頭的襯衣被汗水染濕,手指壓在了皮帶扣上..
薑暖暖回來就發現翟霖不見了。
她問酒保,拿到了遺落在這的手機,裏麵有翟霖的未接電話,她回撥了一個回去,無人接聽。
撥打第二個的時候,傅詩柳也從甲板上過來了,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錯一瞬,對方先移開了目光,這在薑暖暖看來竟然有幾分做賊心虛的嫌疑。
一般情況,翟霖絕對不可能不接她的電話,還是兩個!
薑暖暖沉下眼,點開了兩人的位置共享。
這個功能還是最初她為了讓翟霖獲得更多的安全感,亦或者是她允許他監視自己的一種方式,看著界麵上的圖標,沒想到是在這派上了用場。
她跟隨手機圖標的指引很快來到了台球室的門口。
門緊緊鎖著,外麵開不了。
她敲了敲門,毫無回應。
薑暖暖加重了力氣,“翟霖,你在裏麵麼?是我。”
她側耳到門上傾聽,隱隱聽見幾聲粗重的喘息聲後,麵頰剛剛移開,台球室的門從裏猛然打開。
一股來自男人身上的熱氣霎時撲到她的臉上,那張潮紅俊逸的麵龐讓薑暖暖蒙了一瞬,“翟霖?”
都不等她詢問他這麵色潮紅的模樣是怎麼回事,男人伏身湊到她麵前,嗅著她身上的氣味,沙啞的聲音確定了,“暖暖。”
“嗯,是我,你怎麼了?”
她想摸他的臉,抬起的手腕在下一瞬被拽住,整個人都被扯進了台球室裏。
男人過高的體溫貼在她身上,粗重的吻毫無預兆的落下,薑暖暖站立不穩,連連被他強製吻的向後退去。
翟霖一把摟起她放到了台球桌上,唇瓣糾纏,勾著她\b差點喘不上氣。
“怎麼回事?你被下藥了?”她將手撐在後麵,努力不讓自己躺到台球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