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給爹娘請過安之後,我們還要做什麼嗎?”

冷蟬衣從銅鏡中看向穆容與。

“還要進宮一趟。”

“進宮?”

也不怪冷蟬衣感到詫異。

一般隻有皇子成婚後,才會進宮向皇上皇後請安。穆容與的身份隻是一個世子,再往親近了說,也隻是皇上和皇後的外甥,是太後娘娘的外孫子。

按理說,是不用進宮謝恩的呀!

看著冷蟬衣一臉不解的樣子,穆容與眸光溫柔,眼裏滿是深情。像是一壇醉人的美酒,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怎麼,你這個身為郡主的幹女兒大婚,難道不用進宮向皇上皇後和太後去謝恩的嗎?

聽說你昨日的十裏紅妝中,可是有不少都是皇後和太後添置的,你確定不用嗎?”

冷蟬衣一聽,連忙笑嗬嗬地道:

“該去,確實該去……”

向永定侯和長公主敬茶的過程,順利的不能再順利了。

沒辦法,誰讓冷蟬衣是長公主親自向皇上求來的兒媳呢?

而永定侯又是陵安城有名的寵妻之人,自然什麼事都順著長公主了。

再說了,冷蟬衣本身又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閨閣女子。雖然永定侯不常在陵安城,可是對於陵安城發生的事卻了如指掌。

這樣一個有勇有謀、智計無雙,且又精通醫術的女子,整個陵安城打著燈籠估計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吧?

何況冷蟬衣還是鳳老穀主的外孫女,鳳老穀主又對穆家有大恩。因此無論是從哪一點,這個兒媳都是最適合的人選。喵喵尒説

敬過了茶,冷蟬衣回房換了件衣裳,這才與穆容與一起,坐著馬車朝著皇宮而去。

下了馬車,穆容與十分自然地牽起冷蟬衣的手,對於四周傳來的詫異目光毫不在意。

穿過了禦花園,正巧遇見了進宮給淑妃娘娘請安的君景策。

“景策?”

“五哥?”

君景策看了看二人緊緊牽在一起的手,嘴角露出一絲好看的弧度:

“知道你們兩個新婚燕爾,可是這畢竟是在宮裏,人來人往的,還是注意一下的好吧?”

接著又笑道,

“果然啊,人逢喜事精神爽。以前,什麼時候見容與這樣笑過?

看來啊,這都是勇寧的功勞呢!”

“五哥說笑了,勇寧哪裏有那麼大的本事?”

“景策,你今日進宮,可是來向淑妃娘娘請安的?”

穆容與牽著冷蟬衣的手依舊沒有鬆開,可臉上的笑意卻是愈漸加深。

“是啊,許久不曾給姨母請安了,今日無事,正好來看看。

你們是來給父皇母後請安的?”

“是啊,昨日皇上和皇後娘娘親自來了永定侯府。所以,今日我們便來進宮謝恩的。”

“聽姨母說,父皇和母後這會兒都在太後娘娘的宮裏,我本也打算向父皇請個安。那不如,我們便一起吧!”

……

重華宮中,君玄卿和穆皇後正陪著太後說話,就聽到珍珠進來稟報:

“啟稟太後,皇上,寧王殿下,世子和世子妃來了,這會兒正在殿外等候。”

“哦?快讓他們進來吧!”

太後笑眯眯地吩咐道。

隨即,君景策、穆容與和冷蟬衣三個人依次走進殿內。

“兒臣給父皇母後,給太後娘娘請安。”

“臣、臣婦給皇上,皇後娘娘,太後娘娘請安。”

“哎呦,快起來,快起來。

都是一家人,行這麼大的禮做什麼?

快快快,起來吧!”

“謝太後娘娘。”

幾人站起身來,便有下人搬了椅子過來。

“嗯,勇寧的氣色瞧著不錯,在侯府住得還習慣嗎?”

“回太後娘娘,勇寧一切都好,勞太後您惦記了。”

“母後您就放心吧,依朕看,容與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兒,怎麼可能會讓勇寧受委屈呢?

再說了,這不是還有文茵和雲深的呢麼!”

“是啊母後,哥哥和長公主一定不會虧待勇寧的。

何況勇寧這麼乖巧聽話,誰又忍心為難她呢?”

冷蟬衣聽了這話,卻多少有些心虛。

她乖巧懂事?

莫不是皇後娘娘對她有什麼誤解吧?

不僅是她,就連一旁的君玄卿和君景策聽了,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而皇後則是一臉不解:

“怎麼,我說錯了嗎?”

倒是隻有穆容與,一副皇後說得在理的模樣。一時之間,整個重華宮充滿了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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