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啊?說誰是下等人呢?”

“就是!咱們好好的吃個飯,怎麼就成了下等人了?”

“誰說不是呢!”

“說清楚!你說誰是下等人!”

“對!把話說清楚!”

“哼!不說清楚,你今日就別想走!”

“對!不說清楚就別想走!”

“……”

那女子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麵。

此時,樓下不少人都站起身來,因著自己剛剛的一句話,就對自己群起而攻之。雖然心中不屑,卻仍然是有些懼怕。

可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道:

“怎,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

“嘿!你這女子!怎麼如此不講道理!”

“那又怎樣!我們家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就你們這些人,別說是一個兩個了,就是加在一起,我們家老爺也不怕!”

“不錯!你們這些人,還敢對本小姐動手不成?到時候我爹爹一句話,就讓你們全都下大牢!”

“嘿!老子今天還就不信了!你再給老子說一遍!”

一個長相粗獷,身材壯碩的男人走上前,指著站在二樓樓梯口的女子:

“老子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還沒遇見過這種事呢!有種的,你就再說一遍!”

許是被這個男人的氣勢所震懾,那名女子和她身邊的丫鬟突然就有些慌了神。

一時之間,場麵極其混亂!

掌櫃的聽到爭吵聲,連忙上前勸解道:

“諸位客官,諸位客官,消消氣,都消消氣……”

可這個時候,哪有人還肯聽他說話?

冷蟬衣幾人此時,正站在雅間門口看熱鬧。也不知道,這女子的父親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可以隨意調配陵安城的府尹大人。

要知道,在這陵安城,最不缺的就是大官。

一旁的白笙歌氣得直跺腳,嘴中還不停嘀咕道: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蟬衣,你怎麼能忍得下?”

就連一向少言的雲渺兒,此時也十分惱怒。

也是,雲渺兒出身商賈。即便是皇商,也仍舊是個商人。

在漓國,商人的地位很低。士農工商,商人向來是排在最後麵的。

想必,她也是想到了自己吧!

見此,冷蟬衣又看向了那名女子。心想著,要不要悄悄教訓教訓她,給她點顏色看看。

卻不想,這時那名女子正巧回頭看向了冷蟬衣幾人。

“呦!我還當是誰?這不是文國公府那個蠢貨嗎?

怎麼,今日也出來吃飯來了?

文國公也真是的,還敢讓你出門呢?也不怕平白的丟了國公府的臉麵!哼!”

說著,又回頭看向掌櫃的,

“要我說,你們這酒樓也不怎麼樣!什麼人都往裏進,也不嫌晦氣!”

“你說什麼!”白笙歌聽了那女子的話,氣得也顧不上其他,徑直走到那人麵前質問道,“你再說一遍!”

“你又是誰?”那女子神色傲慢道,“本小姐這才多久沒回陵安城,怎麼什麼人都敢質問本小姐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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