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歌聽到那名刁蠻女子說的話,頓時火冒三丈!
她竟然如此羞辱蟬衣!
氣得也顧不上其他,徑直走到那人麵前質問道,“你再說一遍!”
“你又是誰?”那女子神色傲慢道,“本小姐這才多久沒回陵安城,怎麼什麼人都敢質問本小姐了?”
“就是!你可知道我們小姐是誰?竟然敢這麼和我們小姐說話!”女子身邊的丫鬟也不甘示弱道。
一旁的銀川雖然十分擔心她們小姐闖禍,可真要是遇見有人對她們小姐出言不遜,也是不能忍受,絕不退讓的!
“那你可知,我們小姐又是誰?一個丫鬟而已,主子說話哪有你插嘴得份!”
冷蟬衣看著平時十分沉穩的銀川,心中不免咋舌。不愧是將軍府出來的人,這脾氣也是夠火爆的!
虧得她平時還覺得銀川是個老實穩重的丫鬟呢!
“大膽!紅杏!給我掌她的嘴!”
“是!小姐!”
那個叫紅杏的丫鬟有些得意的走到銀川跟前,揚起手就要打銀川。
卻沒想到,舉在半空中的手被人瞬間握住,絲毫動彈不得!
紅杏看著眼前一襲紅衣,怒目圓睜的少女,心中突然就有些懼意。
白笙歌出身將軍府,又有功夫在身,對付一個小丫鬟綽綽有餘。
“你!你!好大的膽子!”那女子見自己的丫鬟被人輕易地鉗製住,沒有絲毫可以還手的餘地,心中不免開始打鼓,
“我可是勇義侯府的二小姐柳清淺!小心我告訴我爹,讓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冷蟬衣並沒有見過這個勇義侯府的二小姐,隻是聽說過而已。以至於剛剛她認出自己後,自己也沒有想到她究竟是誰。
不過,她對勇義侯可是熟悉得很!
勇義侯,就是那個女兒被太後指婚給五皇子,可自己卻暗地裏投誠君景行,還曾買通早春堂的人刺殺穆容與的柳秉文!
這個柳清淺和她姐姐柳清歡還真是一點都不一樣!
“哼!我當是誰?原來是勇義侯府的人。”白笙歌聽到柳清淺的話,不屑地鬆開了紅杏的手。
“哼!怕了吧!有本事就報上名來!”
“將軍府,白笙歌!”白笙歌一臉不屑地回道。
將軍府?就是那個軍功無數,剛剛回京述職沒多久的朝廷新貴,如今頗受皇恩的大將軍,白若崢的女兒?白笙歌?喵喵尒説
其實若說將軍府,和她們勇義侯府一樣,都是二品侯府,沒什麼高低不同的。
可架不住如今將軍府的風頭正盛。
與她碰上,還真是倒黴!
柳清淺眼中有些不滿,這個白笙歌她惹不起,可不見得剩下的兩個人她也惹不起。
這個冷蟬衣,雖然是一品文國公府的嫡女。可是她記得,文國公並不在意,甚至是有些厭惡這個女兒。
以至於府上的庶女冷溪月都要越過這個嫡女了。
柳清淺一麵上下打量著幾人,一麵不停地諷刺道:
“想不到,許久不見,你竟然和將軍府的小姐走得這麼近。怎麼?是知道自己在府中不得寵,才另尋一個高枝兒嗎?
也不知都是和誰學得這些不入流的法子,難不成是和你娘?
哦,不好意思了,我忘了,你娘早就死了!哈哈哈哈……
嗨,還真是可惜呢……”柳清淺自顧自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