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的笑聲聽在十幾個散人戰士的耳中,顯得極為猙獰,紛紛停下腳步,愣在了山林間。
“借刀殺人,你們好狠!”一哥們怒目圓睜,衝顧清風喝道。
顧清風全無怒意,甚至還取出搶走的銀月徽章,直接發回去道:“來來來,各位拿好銀月徽章。”
“有了這個,衝進銀月城才能被學院錄取喔!”
那十來人如何敢接?
剛才的煙花那般醒目,隔著百八十裏都能看見。真的趕來一支學院戰隊,戴著銀月徽章的散人豈有活路?喵喵尒説
顧清風見他們走也不敢走,銀月徽章也不敢接,兀的冷笑出聲:“我還以為諸位是一群視死如歸的英雄漢呢,原來是一群給臉不要臉的狗熊。”
“也別跟我吹胡子瞪眼,想活命的趕緊往東跑,去東山城營地報到。哥幾個準備回銀月城,會把追兵引開。”
“如果不識趣,趕明兒我轉把學院戰隊往這邊引,嘁……”
說著,顧清風揮開風翼,蔑然哼聲:“在東盟學院戰隊的眼裏,你們豬狗不如!現在有個當人的機會還抓不住……”
顧清風越說越是不屑:“真他娘一群廢物!”
——
顧清風罵完,和餘鬥等人憑著戰魂翼一飛衝天,果真向著西南而去。
留下這支散人隊伍麵麵相覷。
“媽的,別跑!”
“有種留一個單挑!”
一哥們生怕弱了氣勢,好衝著天際咆哮起來。
另一人白他一眼:“行了行了,人家走遠了,別再把人引回來。”
哥們慌忙捂住嘴巴,生怕顧清風殺個回馬槍。
論起地麵工夫,十來人倒是不怵。奈何顧清風等人個個能飛,而且出手戰技,不是地品就是天品。
散人們怎是對手?
“老大,那怎麼辦?剛才那小子呲啦炸了個煙花,保不齊真會把學院站隊引來。”
“就地躲藏,還是……”
幾個小弟戰戰兢兢,拿不定主意。
領頭的思索一圈,看著天色漸暗,咬牙道:“能如此輕易的放了我們,自然也能輕易除掉我們——不能賭,我們去東山城!”
——
還真讓餘鬥算準了,這一招欲擒故縱,讓十來個戰靈散修,懷著忐忑的念頭,倉皇離了月瀾山脈,形色匆匆的趕往東山城。
而餘鬥連戰兩日,和顧清風皆有傷勢,不得已折返銀月城。
稍顯意外的是,返程之時,並未見到折葉戰隊。
……
“真內訌了?”
入了銀月城,餘鬥等人得以鬆懈。
他想起竹林外邂逅的美麗女子,嘴角揚起幾分:“希望下次遇到折葉戰隊,我們是友非敵。”
正懷念那段平和坦誠的交談,街邊忽的閃出一名穿著尊貴紫袍的老者。
準確的說,用“閃出”並不恰當。
因為餘鬥等人看到的,乃是一個虛影。
“老夫是銀月城神殿鬥場的傳訊執事,餘鬥,有人向你下戰書。”老者語調戲謔,像是即將呈現什麼精彩的戲碼,讓他的眼睛閃爍著期待。
說話間,遞出紫色卷軸狀的挑戰書,虛影般的身體隨即消散。
而他的聲音,也快速變得曠遠:“戌時四刻之前,務必到神殿鬥場!”
……
如此變故,倒是並未引來太多注意。
銀月城作為東盟總部,一直存在鬥戰神殿的勢力,許多學生也會把神殿鬥場的排名,作為衡量實力的標準,類似的情形十分多見。
“現在剛好戌時……”餘鬥拿著挑戰書,嘴裏發笑,“卡著時辰來的。”
嚴雀提醒道:“說明對方有鬥戰神殿的根基,是徐浪?”
“除了他,也沒誰了。”餘鬥深吸一口氣。
“待會兒我陪你去鬥場看看,應當存在避戰的規則。”嚴雀知他有傷,反應十分謹慎。
“避戰?”
餘鬥卻是一笑,當街打開挑戰書,露出挑戰者的名字,眼中閃過幾分不屑,“就憑他,也想讓我避戰?”
。您提供大神蘇落名的鬥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