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直接道明來意:“昨夜倉促相見,多有失禮。今日特來邀請,希望無為戰隊的同學,到我太陰分院一聚。”
說著,南宮辭還熟絡的衝餘鬥眨了下眼,打趣道:“唐突相邀,還請二位莫要見怪。南宮巽他們幾個,都對無為學院十分好奇呢。”
得,想什麼來什麼。
這不,麻煩事來了……
餘鬥可不敢答應,婉言相拒:“南宮姑娘盛情,在下心領。不過事有不巧,幾位同學皆在閉關,我們亦要為其護法,不便出行。”
“這樣……”南宮辭掃視一眼,發現其中兩間屋子,確實傳來不同尋常的戰意波動。
她分辨一眼,驚道:“瓊華戰意、血池戰意,皆是戰場上的極品戰意,已經多年未見了……你們無為戰隊,居然能夠同時擁有。”
餘鬥大方的道:“來到中土世界,與南宮姑娘這樣的同輩翹楚競逐,是許多同學的夢想。我們亦是精挑細選,才排出如此陣容。希望在聯賽之上,能有一番表現。”
南宮辭又打量一番院中諸人,發現無為戰隊除了武境偏低,各自天賦皆有所長,心裏默默記下。
隻是一轉眼,她便微側向後,用稍顯清冷的語調吩咐:“替無為學院的同學護法,若有差池……”
南宮辭沒有把話說完,一股凜然的氣息,已將院子籠罩。尤其是在紅藥、花仙兒的房間處,凝成一道肉眼可見的戰意屏障!
“……”
餘鬥臉色一變,正要言語時,堂屋裏出現嶽戰的身影——僅是一個眼神交互,餘鬥便有所意會。
轉臉發笑:“南宮姑娘想得如此周全,我再推脫,便是不識抬舉了。”
……
青年戰士聯賽舉辦在即,許多親近的學院之間,舉辦一些“聯誼”活動,乃是再正常不過。
除了利益交互、聯盟相關,也有意氣相投的朋友,趁著機會在銀月城相聚。
……
太陰分院位於銀月城山陰處,此地有山澗溪泉,在炎炎夏日之中亦感清幽。
“好水,好水!”
餘鬥逛了半圈,聊些無關痛癢的奔波之言,最終駐足於清溪之畔。那一雙眼珠子直往水下打量,也不知看出了幾個垂釣的口子。
南宮辭未解其意,見得日行中天,於是道:“分院同學在前麵水邊擺下午宴,有流觴曲水,可供諸位暢玩。”
餘鬥並不感冒——流觴曲水,本指春日水邊聚會歡飲,不過如今已成文人墨客專屬的飲酒遊戲。
文鄒鄒的……
喝得又少,不盡興。
嘁,矯情!
——
內心的這般想法,自然禮貌的“埋住”。
餘鬥看見前方水邊果真擺下地台,類似西平郡賽龍舟時的江畔席位,正有些犯嘀咕,忽見一名劍眉星目的男子迎上前來。
這邊雖有許多人,但是男子的所有目光,都在南宮辭身上。
“都安排好了,你看……”男子有些邀功,似乎急於得到南宮辭的誇獎。
南宮辭不苟言笑,隻是朝他點了點頭。
轉臉看向餘鬥時,卻又唇角輕揚,語調古怪的道:“公子,這位是南宮巳——喬址的同窗好友。”
“……”
餘鬥眼角及不可察的一跳,那順勢行禮的動作卻未停止。
甚至——
“原來是巳兄,我在喬家堡時,早聽喬大公子提起過你。”餘鬥信口胡謅,渾不臉紅,“說巳兄,是太陰學府近十五年的第一人,久仰久仰!”
如此說法,反把南宮巳整迷糊了——本公子在太陰學府多年,確實名列前茅,不過說是十五年來第一人?
我呸……扯淡呢?
而且幽林密報,說喬家堡改天換日,你小子就是始作俑者。
喬家大長老喬揚天、大公子喬址,你都跑不了幹係……
怎麼一張嘴,似乎還跟喬址有些交情似的?
心裏正尷尬,一邊的南宮辭隱隱得意。
趁著兩人對峙,又招呼一聲秋玄清。
她眼眉帶笑,:“南宮巳的‘名刺’,秋姑娘應當看到過。今日冒昧設局,不知能否見證一段美好姻緣?”
。您提供大神蘇落名的鬥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