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斷的征服這中,我漸漸明白,征服異性和駕奴人際關係都是一回事,——分而治之,用的都是一樣的策略。

我已記不清初涉伊甸園那果子的情景,記憶中,沒有一個人穴如些緊,盡管我的暖潮已在刹那間全部傾瀉而去,但那個柔潤的鉗子仍一陣緊縱一陣地鉗著我的陽器。

我們躺在地上,血液已經染紅了小條腿相接觸的部份,並漫向了地板,雲瓊——這位出納不姐的呻吟聲仍在繼續著,我知道那絕對是痛,是不是苦卻而不得而知,這是一個奇怪的女人,至始至終,她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幫她拾起衣衫,把撕開的兩片在腰際交疊著,解下自己的皮帶,幫她係上,爾後,抱著她,起出庫房,來到財務室的沙發上。

她坐在我的腿上,雙手仍繞著的脖子,眼裏噙著淚,但已不再是剛才呆滯的那雙眼,而是充滿著柔情,深深地注視著我的瞳孔。

“你為什麼不說話?”

“你叫我說啥呢?說你愛我或者我愛你,那隻不過是自欺欺人反而使神聖而美妙的境界在刹那之間變得平淡而庸俗,我的第一次我不希望它是痛苦的,因為它隻有一次,我必須全心全力地幸福地細細將它嚼嚐。”

“那你為啥流淚?”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或者是激動,或者刺痛,也不奇怪,人流了淚卻說不清是因為什麼,這在一生中是常有的事情。”

“這事情就這樣發生了,來得是那樣迅速,那樣突然,這難道是天意。”

“命中若有直須有,命中若無求也無,你肯定認為我是個壞女人,我曾深深地愛過一次,那是在大學生,那時,我們不止一次地海誓山盟,說盡了古今中外愛情最畢麗的河澡,我們曾不止一次地相宿一床,但我們的初ye一定要是洞房之夜,他為他的誓言格守著,直至畢業,我們背向而行,隨後,距離和時間便把這一切衝成了泡影……”

如果你認為我是個壞女人,那你就絕對錯了,我不是,我隻是不敢相信,你會喜歡我,在我的生命裏,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像你這樣優秀的男人,這樣善良,正直,才華橫溢的男人,年輕有為,我不知道該怎樣表達,我心底那份興奮,自踏進公司大門的那一天起,我就感覺到,我這條路沒有走錯,你的每一句話,你那堅定的,絕對斷然的語調以及那充滿自信與力量的手勢……對你的崇拜與日俱增,但沒有也從來不敢企盼,我堅信,在這個公司,每日都心情興奮地工作著的每一位員工,他(她)們的感覺和我,相信都是一樣的,事實也正如此,我手頭管著的資金從最初的幾萬,到幾十萬,到上百萬,我隻知道,我選對了路,看到了輝輝鋪就的前途,卻不曾想……

你對我好,我已滿足,如果是緣分,我感謝上帝,如果不是,我不會成為包獄,你盡管放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