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肖燕空間采取了何種手段,竟使心雨公司一口氣提走了陸拾件貨,收回貨款五萬餘元,肆拾件貨到了蕪城後,轉眼也銷售一空。

8號,工資如期發放,近三萬元的工資一分不少,並另加了伍拾或是100元的獎金,一時,人心激奮,土氣高昂,借此時機,公司上下全部簽署了各崗位責任狀,風險轉移細化終於大功告成。

有了這一份崗位責任狀,這裏的職員們對我也就虔誠多了,尤其是野心的或者是為了穩住飯碗的女人們,這使我的緩亂之心或多或少得到了助長。

當天的事當天做完,這是公司裏鐵一般的製度,有了這條製度,各科室也就常常有了加班,是誰在加班,我自然心中有數。

我輕輕一推,財務部的門便啟開了,辦公室沒一個人,隻是庫房的門啟開著。

“肖蘭蘭”,我故意大聲叫著,一會,出納孫雲瓊從裏邊走了出來。

“劉總,你找肖部長,她已經下班了。”

“你怎麼還不下呢?”

“劉總你不是說發往各省的貨都要分別印上省名嗎?我還有幾十件沒印上。”

“咋不找個人幫忙呢,這麼多貨,你一個人搬了印,印了搬,要弄到什麼時候?”

“在家都很忙,不好意思麻煩誰呢!”

“好吧,我來幫你。”

“劉總你——”

“開始吧,我搬你印,弄好了好早點下班,”說著,我便動手搬了起來,她隻好拿著章印在我堆好的貨前逐件逐件地印起來,

“雲瓊,你今年多大了?”

“23,劉總。

“你不是分在國營水表總廠嗎?怎麼不在哪兒幹了?”

“工資太低了,確實也沒多少事幹。”

……

我們聊著一些不痛不癢的話,正說著,她前麵的那堆貨忽然向她傾射了過來。

“閃開”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箭步衝上去,右手把她往外拉,左手頂住那傾斜的貨物,但已經來不及了,由於慣性,最頂端的那件貨還是砸了下來,擦過我的左膀,重重地砸在地上。

聽得出,酒沒有破,也許是我左臂緩衝的緣故,我隻覺得我的左臂一陣辣痛,而她那白色連衣裙連回乳罩一起卻被我手從背脊往左手刷刷地撕了下來。

有那麼幾秒鍾,一切都禁止了。

那一片眩目的銀色終於把我刺得情迷意亂,心潮起伏,澎湃洶湧,我一把擁住了她,左手輕輕一劃,半件連衣裙慢慢滑了下去,而她,依舊那麼直挺挺,冷冰冰地站著。

我用頭頂著她的下額,手迅速地向兩腿間伸去,這時,我感覺到一種液體正痛落在我的臉上,我知道那是眼淚,但我已不像從前那樣麵對眼淚悲慌而懼怕,我舉著陽器,堅定地向著那醉人的誘惑伸去……一切就這樣發生了,那樣迅即,那樣突然。

我的腿下一片殷紅,我已經記不清,這已經是我生命中的第幾滴血,我隻知道,我早已是一隻名副其實的狼,不斷地吞食著我身邊一隻隻稚嫩而又潔白的羔羊。

財運和桃花運往往閃期而至,平行發展,征服鈔票,也許正是從對異性的征服開始鈔票和女人在某種時候某種圈子裏確實是實實在在的成正比列關係。

我身邊的女人,無非是這麼三種,已婚的或者是離異的,這種女人,無賴任何允諾,即使允諾,那也隻是個過場,一種氣氛而已大可不必往心裏去,這樣的女人僅僅是白開水,杯必要時解解渴而已,這種女人的目的也很簡單,一般不會構成威脅,最複雜的要數第二種女人,盡管男歡女愛對她們來說已經不再陌生,但以生相托的目的依然存在,尤其是身心遭受重創之後,往往顯得矜持而穩定,當又一個男人闖入她的世界時,就像漂浮之中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草,牢牢不放,而且,這類女人又最多慮,情感的目的一旦破產,經濟的目的定會取而代之,而經濟的目的破產,就可能有破釜沉舟之險,第三種女人則最好對付,目的簡單而又明確,心地善良而又單純,喜怒哀樂全裝在一個黑箱子裏,在羞澀的掩護下,從不願與人分享,這種女人不僅多姿多味,利用價值高,但有風險,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所以,隻有少女之血尤其讓我放心,總之一句話,采取分而治之的辦法,就可以應對一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