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有有大小姐。”
我忙將她按在凳子上。
“五龍液多少錢一瓶,老板娘。”
“壹佰叁拾捌,標準價,不會多收你們一分錢。”
“行,”我從兜裏掏出兩張偉人頭,遞了過去。
“先生慌啥,”老板娘客氣地說。
“沒事的,拿去先買了吧,待會再結賬,一定要正品的嘔。”
我心裏清楚,五龍液本身就是高梁酒作基酒,再輔以五蛇及十六味藥村材,酒席既高又烈,要是全喝下,難會爛醉如泥。
“肖燕,你是不是有心事!”見她一杯接一杯地喝,我真有點懷疑。
“有心可又能咋樣,你能解?”
“算了,少喝點,待會我可背不動你嘔。”
“背不動你就別背,”說著,她一抑脖子,又幹了個精光。
她醉了,實實在在的醉了,她睡的沙發很榨,我不放心,在兩次滾下沙發之後,我隻好把她背進自己的房間,反正,天也快亮了,我是沒法睡了。
脫了鞋,我將她的身子放平,正欲為她拉上被子,刹那間,她竟死死地將我抱住,淚水大滴大滴地人眼中淌了出來。
“你瞧不起我,你瞧不起我……”她嘴裏喃著,雙手像一根粗大的繩,將我拴得越來越緊……
麵對這一張俊俏的臉,麵對這雙淚水連連的眼,麵對著劇烈起伏著的胸脯,以及越抱越緊的手繩,我體內的熱血開始沸騰,我身下的陽器已漸漸地不能自己——
忽然,她的手繩轉向我的頭,她那充滿迷幻,充滿甜蜜,充滿誘惑的紅唇鑽進了我的嘴——
山洪爆發了。
從前,我總是不相信,這世上真會有那種所謂的“一夜情”,今天,我終於深深地領教到。
人與人的關係就是這麼複雜,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就這麼簡單,一夜間,我們之間便失去了一切距離,兩個人的命運拴到了一條繩上,你在我心裏想著,我在你心裏想著,我牽掛著你的疾病冷暖,你憂慮著我的芳園功名。
表麵上,我們各屬於各的樓層,我們各屬於各的房間,而每當職員散盡,單元樓門一關,她便鑽進了我的被窩。
“小強,讓肖蘭蘭也搬到這來住吧!”
“那麼你呢?又搬回你表妹那兒去。”
“別逗了,我說的是實話,”她轉撲在我光光的胸脯上,圓溜溜的眼珠瞪著我的眼,像是要從中掏出答案。
“為什麼?”
“不把她控製住,怕對我們不利。”
“沒那麼嚴重吧?”
“鈔票她管著,要是王興隆回來,一腳把你蹬了,你搬起石頭打天。”
“那倒不至於,興隆沒有我,那個“雞蛋的家當”遲早會破手。”
“那又能怎麼樣呢?他破產是他自我,你憑什麼要當楊白勞,現在他沒爬來,倒可以相安無事,有朝一日他起來了,財大氣粗了,一大堆人圍著他屁股轉了,他那腦袋能經得起幾句馬屁話,三下兩下就稀裏糊塗,哪還記得是你劉小強一手打出的天下,你難道忘了亞太的教訓了。”
“那你說咋辦?”
“除了把肖蘭蘭控製住,還能咋辦。”
“怎麼個控製法?”
“當初你是怎樣控製我的?”
“搞沒搞錯,是我控製你還是你控製我?”
“行了,別說那些了,反正女人就是那麼回事,靠名靠利是控製不了的,隻能用情,但話得說回來,你不能背叛我,她也不能在我之上,你要記住,她肖蘭蘭隻是你我利用的一把劍,把人殺了劍就得立即扔掉。”
“行,我的肖大小姐,小強有數就是。”
“肖蘭蘭,女,1978年4月11日生,中專文化,財會電算化專業,愛好文學歌舞……”
工作簡曆:在校期間,曾任教室宣傳部部長,校刊從萌芽的主編。
1977年3月至7月,在校財務室有電腦室實習。
1977年9月至12月,民族商貿公司任收銀員。
1998年元月——麻仿廠財務科擔任會計。
應聘目的:不求名利地位,隻求展我才華。
……
“燕子,上天助我也。”
“你又想到啥高招了。”
“今天幾號?”
“幾號?啊,我懂了,但又能怎麼樣呢?”
“你聽我安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