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隨後陳劉便出了門。
……
離開家,陳劉先去了京兆府,這一次終於見到了張春,不用去教坊司找他。
“怎麼?沒錢了?”
張春看著許久沒見的陳劉,也吐槽了一句:
“還記得京兆府呢?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隨後答應了陳劉的邀約,說自己中午會過去,現在府衙裏還有事情要忙。
“什麼事?”
“城郊的一位富人無故死在家中,家裏年輕貌美的妻子守了寡,隨後來鳴冤擊鼓,希望找到罪魁禍首。不過,現場證據基本都沒了,也沒有人證。少尹大人有些心煩,可能做懸案處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那婦人多大?富人多大?”
“一個十八。一個五十二,不過那富人身體不錯。怎麼了?”
一樹梨花壓海棠,玩的很花。
陳劉答了一句:
“查查那寡婦的來往關係吧。”
“怎麼?懷疑她殺的?”
陳劉點了點頭。
老夫少妻,如果沒有其他方向,確實可以從這方麵入手。
“行。我去報一聲。”
陳劉隨意地盡了職責之後,便不再進去讓少尹大人礙眼。
告別了張春,他往欽天監走去。
欽天監外,好像正在準備著什麼宴會,很多平日裏忙著研究的弟子都在忙忙碌碌地安排著四周的布景與其他的準備。
“崔師兄。”
陳劉老遠兒就看到了在一旁指揮的崔玨,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杵著拐杖,腳上打著石膏。
“回來了?”
崔玨看了一眼陳劉,也沒有太吃驚。
與陳劉打了一聲招呼,便讓他幫忙看看這四周的布景如何。
“還行。這是要做什麼?”
“過幾日是監正老師的生辰,也是欽天監最放鬆的一段時間。”
“原來你們平日裏這麼嗆監正大人,心裏還是記著他的啊。”
崔玨抬手止住了陳劉繼續的話語,說道:
“不,斷腿之仇,永不敢忘。監正老師的生辰,其實是我們找樂子的時候,監正老師痛苦的時間。曾經有一年,二師兄差一點就把欽天監給炸沒了;師妹也曾經調過一次劇毒,欽天監差點團滅;還有一次被師弟整成了百鬼夜行……”
陳劉被這話搞得一愣一愣的。
這好像有些不對,但又感覺莫名其妙地合理。
隨後,陳劉便和崔玨、沐晨幾位下了邀請,來家中吃飯。
他們也答應了下來,沒有拒絕。
隻不過白九還沒有突破,應該是來不了。將臣的實驗室發生了泄露,感染了幾個弟子,這幾日大概是不能出來了。
其餘的人都答應了下來。
陳劉又告別了奇葩的欽天監,去了一趟打杆人的破爛衙門。
坐在衙門前的不是袁平,而是另外一位打杆人。
他遞給了陳劉一封來自袁平的信,信裏道了平安,又說了他在外地尋求突破,也讓陳劉別給他惹事。
“多謝。”
“不用。記得六日後來此,領取你的任務。”
“是。”
陳劉最後去了教坊司。
當然,不是去找女人的。也不對,就是去找女人的。
他找到了綰穎,讓她將太媧的一封信交給南歌。
信裏是什麼他不知道,也不關心。
至於今天,他也不可能在這裏流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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