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顯聖可以裝一裝,但在熟人麵前,陳劉會覺得很是尷尬與社死。
“白兄,你五師兄是個怎樣的人?”
“他是讓我師父都感覺到惡……敬佩的人。精通丹藥、醫術與……等我們到了就知道了。”
白九幾次停頓,都沒有想清楚描述五師兄的詞語。
陳劉他們也對這個人感到了更多的興趣。
“我建議消化消化再去。”
“???”
白九沒有做過多解釋,陳劉他們也無從得之,隻能順其自然。
城西的陳宅到摘星樓其實有一段距離,但當陳劉與薑沅逛夠了之後,白九便一個傳送的法陣直接抵達了欽天監大門口。
剛到這裏,就看到一個男人被吊在大門,在風中淩亂。
他的身上還有一個接一個的腳印。
“這是欽天監獨特的文化?”
張春感覺也有些淩亂。
這又不是殺了貪官,要去做什麼皮草人,震懾貪官汙吏。
“這是要震懾震懾欽天監的二五仔。”
“???”
陳劉給張春簡單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得知了真相之後的張春覺得原本神秘莫測的欽天監好像有些塌房,隻能暗暗地感歎術士真會玩。
當四人走過這位由於坑害師弟師妹而被吊的三師兄時,突然有一陣聲音在陳劉心中響起:
“命星微暗,恐有大劫!”
陳劉有些詫異,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他發現白九幾人並沒有什麼反應,這話顯然是說給他一人聽的。
這聲音的來源,極有可能就是這位三師兄。
“多謝。”
陳劉並不清楚他的目的,也不清楚他指的是什麼。
但既然兩人素不相識,無論福禍,也還是回複了一聲。
此後陳劉的心湖便再度陷入了沉寂。
他想不清楚這話背後的東西,隻能暫時擱置。
外界,這位三師兄正開口對白九說道:
“你果真要看著師兄在這裏挨凍受餓?”
“哼!呸!活該。”
白九不打算去求情,反正他崔玨一個三品術士,也餓不死。
招呼著陳劉幾人進門,剩下師兄在風中繼續淩亂。
進入欽天監之後,原以為是端正肅穆的場景,卻隻看到欽天監的弟子三兩成群。
有的在操縱著火紅的熔爐在煆燒著金屬,有的在一堆瓶瓶罐罐直接調配著丹藥,有的對著幾個鐵塊發著呆,有點因為一點點意見的不和已經開始互噴口水。
至於扭打在一起的幾個人,也沒有人管,隻是被警告著不要打到其他地方去。
畫麵太過優美,所以不甚好看,陳劉幾人眼觀鼻鼻觀心表示沒有看見。
“師姐。”
白九看到一位正在往嘴裏塞著糕點的黑裙女子時,嘴臉立馬有了變化,笑嘻嘻地走上前去,和女子打著招呼。
這女子正是白九的七師姐,幽蘭。
“你朋友?不對,你還能有朋友?”
“……師姐,你別拆我的台行嗎?”
“行行行,有什麼事嗎?”
“我們要見五師兄。”
幽蘭突然臉色變得有些嫌棄,丟下一枚鑰匙後,直接揮手讓他們離開。
白九自然知道其中緣由,不會介意。
他隻是走到了陳劉身邊,對他說了一聲:
“那個,我建議小姑娘留在這裏。下麵不適合女子進去。”
陳劉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白九又不會害自己。
於是他給了薑沅點東西,讓她在外麵等他們後,就一起向地下深處走去。
“你夫君?”
幽蘭突然發問,眼睛盯著薑沅手中,散發出陣陣香味的小包裹。
薑沅聽了,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但臉上的紅霞說明了一切:
“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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