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無奈,隻能收兵修養,以待時機。
這時機經曆三代皇帝,最後在武帝一朝終於等到。
武帝手下霍、衛等大將率軍直搗黃龍,剿滅草原四大部落,重創其五,更攻破草原王帳,滅殺其大單於,在西北高山封禪,鑄就不世之功!
其中對付草原巫師的存在,就是武帝欽設的打杆處,而打杆處的統帥,便稱為“奉”。
要知道,當時的巫師之王,乃是具有一品實力的絕頂高手!
“據說他之前前往西域靈鷲峰拜訪佛陀,竟然這麼容易就回來了。他回來的消息估計是故意透露出來的,嗬。”
佛陀,傳說中的至強者,乃是天下佛門共尊的世尊如來。
相傳,但凡與佛陀談經論道的存在,都不可避免地會遁入空門,成為佛門弟子。
“太爺爺,若真的是他回來了。我們……”
“奉帥很強,但據說早年就受了重傷,太爺爺既然敢來這裏謀劃,就不會怕他。”
青年雖然有所擔心,但他更多的還是信任自家太爺。
畢竟,太爺爺此次來長安,要尋求的,可是天下大業!
不一會兒,兩人又重新上了馬車,馬車也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時,在京城內的雁明河河邊,一個中年人正在教瞎逛到此處的陳劉穿插魚線,好在河中垂釣。
大梁朝政事開明,這條雁明河雖然流經宮城,但並不會禁止百姓平日裏垂釣。
陳劉手裏的魚竿是昨日從京兆府武庫裏淘來的“神兵利器”,而身邊的大叔用的,卻是比這神兵利器還要破爛的東西。
“我說大叔啊,你這東西真能用?”
“能用啊,越用越結實。不信你看看。”
陳劉晃了晃那根魚竿,吱呀吱呀的聲音讓陳劉懷疑這東西下一刻就會散架。
他把魚竿還給中年大叔,自己釣魚。
那大叔也不怪,拿過自己的破爛釣竿,和陳劉一起釣魚。
“這些年,有耐心釣魚的年輕人可不多咯。”
“其實我也沒什麼耐心,以前釣魚,大多是隨手一丟,就不管不顧了。”
“哈哈哈哈,隨心所欲,願者上鉤也是一種趣味。”
然而他們兩人枯坐了一個時辰,都沒有半隻魚來咬鉤。
中年大叔感覺時間有些久了,幹脆就一個猛子紮進了水裏。不一會兒,從水裏摸出了幾隻肥美的魚兒來。
“……大叔,你剛才不是還說願者上鉤的嗎?”
“這魚不咬鉤,隻知道調戲你,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您開心就好。”
收獲滿滿的大叔分給了陳劉一隻魚。
陳劉拗不過他的熱情,也就拿著了。
隨後大叔對他說道:
“瞧你這打扮,是京兆府的吧?”
“嗯。瞧大叔你這裝扮,也不是釣魚的吧?”
“不,我就是釣魚的。釣了好大的魚,有一隻還很自大呢。”
“自大您是從哪裏看出來的?”
中年大叔卻並沒有解釋什麼,隻是眼睛向城外看了兩眼。
隨後他就直接拉著陳劉往城東走。
“我就不去家吃飯了。除非您家有閨女待字閨中。”
“……有倒是有,不過怕你降不住。還是等以後吧。今天先帶你去個好地方。”
中年大叔對陳劉的胃口很是感興趣。
他那女兒,可是連他也頭疼不已的。
不過,今日的目的不是相親。
他把陳劉帶到了城東最犄角旮旯裏的一處宅子,上麵用慘不忍睹地書法歪歪扭扭地寫了幾個大字:打杆處。
“這什麼蚯蚓爬爬,我寫的都比他好。”
陳劉對這個書法大加讚賞,隨後就打算原地告辭。
他嚴重懷疑自己好像又上了和當初京兆府一樣的當,隻不過當初他們是用強的,這次是循循善誘。
可京兆府至少是正經衙門,這打杆處荒草叢生,殘垣斷壁,整整一個中東畫風啊!喵喵尒説
和京都的格調都不搭好吧!為什麼沒有被征收強拆啊!
中年大叔卻並不打算放過他,他那一膀子力氣,竟然讓陳劉一點反抗的可能都沒有。
大叔敲了敲躺在桌子上睡覺的小青年。
“醒來了,接客了!”
“啊?吃飯了?”
“吃你個錘子飯,來新人了。”
小青年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看見了中年大叔後打了一聲招呼,隨後問了陳劉一個問題:
“入職測試,請問你……腦子有坑嗎?”
“啊?”
“一個這樣的問題都回答不出來,果然腦子有坑。恭喜你,成為一名光榮的打杆人了!”
稀裏糊塗當中,進入京城沒有幾天的陳劉收獲了又一重身份:打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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