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弦難得的語氣裏沒有夾帶著嘲諷,說完,他側過身子,往旁邊挪了挪,給我騰開了一個人的量。
“我,我還不困,你,你先睡吧。”
我發現我麵對著他,緊張的時候連說話都是結巴的。
之後我就聽到了柳南弦嘀嘀的笑聲,緊接著,我好像看到了他的手指尖出現了一絲白光,再就是,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柳南弦對我施了什麼法術,本來還提高警惕的我,一瞬間眼皮就睜不開了,我就跟一個木偶一樣,任由他擺布。
迷糊中,又能清醒的感覺到柳南弦的一雙微涼的手在我身上遊走,那個時候我就是想喊都喊不出聲音。
尼瑪,我才二十一啊,我人生才剛剛開始,我還沒有談過一場戀愛,還沒有結婚,沒有生子,我心有不甘啊,不甘我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一個妖精。
可是我鬥不過他啊,一時間,委屈,憤恨,無助所有的感覺混攪在一起,我隻能在他…的時候,眼淚默默的往肚子裏流。
能動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坐起來反手就是一巴掌,雖然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是我沒能打到他,因為他是一個妖精啊。
妖精啊!
柳南弦握著我的手,他的頭靠近我,甚至他呼吸的時候,氣息噴到我脖頸處,我都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弄得我癢癢的。
“你可是親口答應過我,供我修行的,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他用牙齒廝磨著我的耳朵,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我是答應過他,但那不是權宜之計嗎?我怎麼會想到有一天會弄假成真。
我沮喪的坐在床上,用噴火的眼神瞪著他。
但是柳南弦完全忽略掉了我的眼神,悠悠然的穿衣下床。
看著他穿好衣服,我才發覺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柳南弦的身體現在看起來和我一般無二,之前呈現的半透明狀身體,現在看起來肉.感十足。
“你,你的身體?”
“昨晚我借助了你的陽氣,這種看起來像肉身的狀態可以持續上一天的時間。”他把最後一件外套優雅的穿在身上,彎腰朝我靠來,邪邪一笑,語氣曖昧:“這還是你昨天晚上賣力氣的結果,不錯,我很滿意。”
我羞得臉上火辣辣的,如果這時候地上出現了一個地縫,我肯定會鑽進去。
同時我也明白了,昨夜他對我這樣那樣的,無非就是想讓祁天的爸媽今天可以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他。
柳南弦站起身子,對著鏡子整理了一番,回頭又對我說:“為了避免祁天爸媽的懷疑,我先出去,一會兒你到樓下接我。”
我感歎啊,這做妖精就是好,除了可以為所欲為之外,還可以自由出入別人家裏。
按照柳南弦的要求,我起身穿戴好,跟祁天爸媽打了聲招呼,就到樓下等柳南弦了。
柳南弦是上午八點十分出現的,在初晨陽光的沐浴下,顯得格外帥氣。
此時的他穿著一套白色休閑裝,齊耳的短發柔順至極,服服貼貼,眉宇間青春氣息流淌回蕩,英氣勃發,臉上總是帶著那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氣質絕佳。
看著他那張人畜無害的俊臉,想著昨天晚上他對我還那啥啥來著,果然人不可貌相。
我隻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就把目光移到了別處。
祁天爸媽看到柳南弦,那眼裏就像是看到了金子,都是發光的。
“柳先生,我們一直在等你呢,趕快進來吧。”
柳南弦樣子裝的十足,笑著跟著祁天的爸爸朝樓上走去。
“柳先生啊,你這個小徒弟果真厲害的不行,昨天已經順順利利的把小兒的身體給送回來了,加紅包,肯定得加紅包!”
祁天爸爸說著,把柳南弦讓到沙發上坐下,祁天媽媽去給柳南弦沏茶了。
小徒弟?
我似乎明白了我在這個事件當中,身處的位置了。
剛想坐下,聽到祁天爸爸的那句‘小徒弟’,我又站了起來,走到柳南弦的身邊站住。
這行我還是懂點的,給人看事兒,師傅坐著,徒弟站著。
幸好我剛才沒有坐下,要不然,就該穿幫了。
我的表現顯然柳南弦很滿意,他朝我投來一個為數不多的讚許目光。
我這,算是得到他第.一次認可了吧。
接下來就是做法事。
祁天被柳南弦帶到了小區外麵的一處空地上,柳南弦用符紙撕小人兒的道法布了一個結界出來。
這個結界有兩個作用,一是防止有人突然路過,破壞了道場,二是祁天身體裏麵的東西一旦被逼出來,勢必會四散逃竄,有了這個結界,那些東西就無路可逃,抓的時候就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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