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除了報紙以外,還多了一封信,來自喬治安娜·達西。我有些奇怪。

打開信,開頭是她的問候,敘述了這次外出帶給她的喜悅。這是個又害羞又大膽的女孩子。

不過她的信裏,有一些我是沒有料到的。她說:

“哥哥從朗伯恩回來後有些悶悶不樂,我問他,但他總不肯告訴我。我以為他覺得我不夠認真,便努力地學習,但他並不表現出更高興的態度。我無意中看到他給你寫信,信寫得不快,他臉上還露出困擾的神情。但是這封信寫到一半卻沒有繼續寫下去,也沒有寄出去。我有一天還在莊園外看到他在畫畫,我以為他在畫彭伯利的風景,但是走近一看,畫的似乎是你。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幅畫最後也沒有完成,所以我不敢肯定。此次來信冒昧,我隻是覺得哥哥異常的表現似乎和你有關,我不知道如何能讓他高興些,希望你能原諒……”

看完信,我撓了撓臉頰,歪頭皺了皺眉。

——達西這是吃錯什麼藥了?不就是和我跳了個舞嗎?難道後遺症這麼大?

至於給我寫信,估計是想讓我死心。而畫畫什麼的,畫畫什麼的……難道達西真的對我有意思?

僅僅隻是這個念頭閃過,我就渾身惡寒。我想,要是我這樣想,達西會不會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去跳進泰晤士河?我還是覺得,就憑我們那些相處不甚愉快的回憶,他畫的絕不會是我。

我估計是在他朗伯恩的回途中,遇到了哪家的姑娘,犯了什麼相思病了。

噗……

我想來想去,得出結論。我應該沒做錯什麼事情,但是又不舍得讓喬治安娜為達西過於擔心,隻好開始提筆寫回信。在瑟斐爾,經過一老一少的雙重鄙視和壓迫,我在英語上的進步還是有目共睹的,包括我的書法和寫信的措辭。

“喬治安娜小姐:

驚聞令兄精神不振,甚感抱歉。現下細想,朗伯恩之夜,我可能與令兄發生些許誤會。若誠是此誤會使令兄鬱鬱不振,請轉達我的歉意,並告知令兄不必將它放在心上。上次離別未來得及說明,我將於下月乘沃茲華斯爵士之船前往中國,恐怕很久不會與你們相見,因而令兄無需過分憂愁。謹以此信作遲到的告別。

你的

夏洛特

十幾天以後,我就歡歡喜喜地和伊利莎白提著行李,和克斯特伯爵等人做了別,在瓦爾特先生的陪伴下趕到了普利茅斯港。

看到和鄉下與莊園景色迥異的無邊際的大海和一艘艘巨船,我感到胸中充滿著一種對未知生活的期待和未名的喜悅。

“聖瑪利亞”號威風凜凜地屹立在水麵上,在陽光下和海水一樣閃著光。

我深呼一口氣,興衝衝地提著裙子衝那艘船跑過去。突然,我的腳步慢下來,停下來了。

我第一反應是揉了揉眼睛,因為我覺得一定是我眼花了。

我好像看到達西先生在船頭的甲板上站著,一臉陰沉。

他似乎也在向我這邊看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據說有人更新了,結果整個文章木有了……

在這個*抽的喪心病狂、打開後台需要rp的年代裏,我,再一次(或許成功地)更新了……

隻能說,據說這次服務器維護之後,速度會比原來快不少。

但是現在,我似乎還沒有感到這次抽潮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