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一晃神已經過去了有三個多月,再過大半個月就要到過年了。
起初雲染這肚子還不顯懷,平日也沒任何反應的,要是不知道的都看不出來她有了。
可就在十月的時候,懷孕五個月的肚子就跟那氣球充了氣似的一下膨了起來。
不過雖然肚皮是大了,但因為骨架小的緣故,四肢也沒長什麼肉,嬌小的身子頂著個大肚皮在一開始的時候可讓楊小翠跟顧白倆人擔心受怕了很久。
死拚命地補,一個勁兒地喊她吃這吃那,就像是馬上年頭交豬,豬都不達稱,然後開始想法設想地給她增重進補。
要以前的雲染可吃不消這個喂法,肚皮能撐破了。
但肚裏揣著一個,那可是個能吃的崽子。
當然也是有前提條件的,空間出品的雞鴨魚肉跟蔬菜那是吃嘛嘛香。
現在也是把嘴給吃挑剔了,吃不慣空間以外的那些個蔬菜肉類。
因為有顧白在,一番辛勤耕耘之下,那大片的肥沃土地都給利用了個徹底。
這麼方便隱秘的地方怎麼能少的了肉?
雞鴨鵝還有魚這些又多添了一批,還另外抱了豬跟羊的崽子進來養。
豬養成後殺了吃肉這不用多說,那小羊羔到時候長大了可以擠奶喂兒子。
雖然孩子還沒出生,但顧白已經考慮到了很久遠的問題。
要是個臭小子,這頭母羊就是他現成的奶媽了。
如果要是小棉襖的話,他天天給倆母女擠新鮮的羊奶喝。
眼看著空間在他們夫妻倆同心協力的搗騰下跟一個小型農場養殖場沒差,三天兩頭給自家改善夥食的同時,他們自然也是想到了做買賣上。
最方便出手的是藥材,就是再怎麼稀罕,幾十年上百年的人參,一句山上挖來的就能解決。
顧白出手的時候沒有都在同一個地方,而是來回周邊的幾個城鎮的藥房都去來個遍。
來錢最快,小兩口的第一筆千元存款不過就是賣了一根人參還有部分看起來品質極佳的藥材。
之前雲染隨意種下的酸棗也是物盡其用,在顧白有一次嚐了棗子牙倒了一天沒咋吃飯,本想著給那幾棵棗樹給砍了。
可就在他賣藥材的時候聽到藥材店老板說是要收酸棗,越酸越好拿來入藥用。
就是這麼句話讓他想到了媳婦空間裏那幾棵酸死人不償命的棗子。
另外,他還想到了另一點。
小漁村就那麼點大,又是窮苦的年代,大家平日裏吃口肉什麼的是真不容易,所以也是練就了人們那跟狗鼻子一樣靈敏的嗅覺。
隻要一家開鍋燒肉,那香氣隨著風一飄,心裏都有數。
吃上一回肉那能令人羨慕死,要是經常三天兩頭吃,那可就不僅僅是羨慕了。
話說的好聽的是這家條件好,難聽點的就是不會過日子。
顧白他們都不是三天兩頭了,而是頓頓帶肉,已經引起了好些村民的私下議論跟嫉妒。
原先他是不在乎這些閑言碎語,但轉眼一想還是有所顧慮。
頓頓吃肉算啥,顧白還想著等媳婦兒生產了後把家裏房子重砌一下,到時候染染也能住的更舒服。
花銷少不了,這錢也不可能是大風刮來的。
顧白就想說,通過這次藥店回收酸棗過下人眼,省的一個兩個閑著的在背後議論他們家錢來路不正當。
同藥材店商量了時間,顧白回去後第一時間就跟雲染提了這事。
不能吃的酸棗還能賺錢,不就是廢物利用?
雲染當時就同意了。
小兩口一大早就上了後山,顧白像模像樣地將後山上的酸棗都采摘了些最後丟進去空間,再然後移花接木,將空間那幾棵棗樹上的酸棗都摘著放到了他挑著的兩個大簍子裏。
下山的時候看到人也沒遮掩,直說這棗兒是賺錢的玩意兒。
別說,小兩口憑借著這酸棗還大賺了一筆,不下於人參的價格了。
一連幾天,每每他挑著酸棗出門,再回來的時候又是大包小包的吃穿用,村民們也是回過了神。
敢情顧白這小子是真找著了撈錢的門道,看看那手裏提著的,乖乖,一個個眼紅的緊。
沒成想酸棗能賣出這麼個好價錢,有些膽子大的立馬就跟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