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還有信封嗎,重新裝起來讓狼娃給他送去。”
“送回去?”
顧白不明白了,媳婦從見到自己回來時興奮激動不過兩秒就回了神,然後就板著個臉,嚴肅巴巴的。
反正他是看出來了,就是不想他唄,一封破信都比他重要。
不幹了,有小脾氣了。
垮著個臉側過身,不做事兒了。
“顧白,快把狼娃放了。”
雲染從抽屜裏找出了一個嶄新的信封,把信裝到了裏頭,一邊叫著男人將還在地上掙紮亂動的狼娃給放開。
“顧白?”
見他沒有動作。
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他的臉。
也是在他離開了有大半個月回來第一次這麼仔細的打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了心態,認識到了自己對男人感情的緣故。
就很深刻的感受到了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的意思。
原先刺蝟長的頭發長長,柔化了整個臉部,不是之前的剛毅,更顯年輕。
刀刻的五官,臉部線條順暢,配上男人健康的小麥膚色,隻要男人不開口,就有一種特有的冷峻,如野獸掠奪人視線的魅力。
餘光瞥到了媳婦盯著自己的眼神,顧白昂了昂頭,嘴巴緊抿著,麵上不露聲色,心裏已經叭叭開了。
別看我,再用那雙迷死人的大眼睛盯著我都沒用!
人還沒有個小脾氣了?
快來哄我,再不來哄我,今兒就過不去了。
一聲輕哼從男人的鼻腔溢出,竄進了雲染的耳中。
有時候男人就像是幼稚的小孩。
稍微動腦想了一下,雲染差不多搞清了麵前這個大男人的小心思。
翹起了嘴角,緩緩走上前。
伸出手扯了下他的衣角,“讓狼娃離開,我有話跟你說,就隻有你能聽的……”
唰地一下,顧白抽走了她手裏已經放好了的信,速度將人鬆綁,信放進去了他的兜裏,再然後一路推著狼娃出了門。
不過一分鍾的時間,顧白風風火火地往回奔。
腳步到了屋門口的時候卻頓了下,不慌不忙地邁步進房,坐到了一邊的凳子上,全程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雲染已經看透了他,看著他的這一舉動失笑。
略過他走到了房間門口將大門給關上。
在顧白明裏毫不在意,暗地裏小眼神緊緊盯視下,雲染又落了鎖。
男人的眼神一暗,喉頭上下滑動。
關門了關門了,落鎖了,要幹嘛,大白天的~嘶,我都可以~
雲染回過身的時候,就看著男人在拚命地灌水,耳後根到脖子紅得不行,剛想開口詢問就接觸到了他的眼神。
滿滿的侵略,能看出裏頭暗藏著的火熱欲望。
如此的熟悉,每次男人到夜裏化身為狼時候的模樣。
可能因為懷孕,又可能是因為他離開前那整夜裏的……
在觸到他的眼神後,雲染臉上飄起了紅暈,身子敏感地打著顫。
兩人的眼神相對視,曖昧的氣氛在房間內湧動。
顧白也是終於忍不住了,薄唇微張。
“染染~”
嗓音低沉暗啞,聲音透著滿滿的魅惑,吸引著人沉淪。
雲染的小嘴張合,半天沒發出聲音,最後緩緩走了上前。
距離他還有兩步的時候,被一雙有力的大掌扣住腰身,整個打橫抱了起來。
“顧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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