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在站穩了之後,瞬間恢複了理智,一把將還在激動興奮中的男人推開。
“捉住他!”
媳婦發話,就是下意識的舉動,不過腦身體直接做出了反應。
奔著上前將因為見到他人呆愣了兩秒的狼娃給拽了住,拖到媳婦兒的麵前。
“你小子跑什麼玩意兒,做了啥心虛事?差點害得老子媳婦摔倒,老子娃兒要出了什麼事非得宰了你小子的。”
外頭不是說話的地兒,雲染板著張臉,冷聲開口,“進屋裏去說。”
看到媳婦的模樣,顧白也是重視了起來,八成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放開我,我不進去,那信我不能給你!”
還是第一次聽狼娃說這麼長串的話。
見著他一個勁兒地掙紮要逃脫,顧白立馬將他的雙手扣住到了他的背後,就這麼押著人往家裏帶。
“你小子給我安分點!”
“顧大哥,鬆開,我不去……”
“閉嘴!”
早上在陸村長來了以後,楊母就同顧奶奶出了門,雲染知道她們是為了自己去拉票了。
所以家裏就隻有楊小樹在,等他聽見動靜出來的時候就隻瞧見了自己表哥的背影。
興奮不過兩秒像是想到了什麼,整張小臉成了苦瓜狀,耷拉著肩回了屋子。
“把門鎖上。”
顧白乖乖照做。
心裏泛起了嘀咕,看狼娃的眼神可以說變得凶殘。
臭小子,多餘!
這還是媳婦第一次主動叫他鎖門,要屋裏隻有他跟親親媳婦兒倆該多好,可以醬釀~
狼娃:我也不想在這,你有本事就讓我走!
顧·妻奴·白同誌鎖了門,將人一腳踹趴在了地上,“給老子安分點的。”
“媳婦?”
“他身上有封信……”
雲染的話才剛說了一半,顧白已經在摁著地上的狼娃開始搜起了身。
找著了那封信後顛顛兒地跑到了她的麵前獻寶。
“媳婦是不是這一封?”
“還給我!”
狼娃這次是真急了,就要衝上去對他動手。
他顧白可是村裏有名的小霸王,媳婦兒都開口了,不就是搶封信?
什麼大道理跟良心他就從沒有過。
狼娃的撲騰最後被他無情鎮壓,更是取了床單將他的手捆了起來,嘴裏還塞了塊抹布。
耳邊終於清淨了,湊到媳婦兒的身邊,探頭看向了那封信。喵喵尒説
“媳婦,不會是情書吧,這臭小子給人寫的?”
一點沒有媳婦搶人情書這碼事應不應該的想法,顧白滿臉的興味。
雲染看向他,輕點了下頭,拿著手裏的信發了愣。
剛剛那會兒是心裏急,沒有顧慮太多,現在真拿著了信,雲染又猶豫了。
畢竟是女孩寫的情書,她要拆開來看的話心裏多少有些不安。
顧白趁她沒有反應一把又奪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將信給拆了。
“謔,好家夥,這是燕子?”
男人大字識沒幾個,但裏頭標的時間還是知道的。
“夜裏八點,這做賊呢……”
被捆著的狼娃在看到他們打開了信,激動地瘋狂掙紮。
顧白提起腳輕踢了他兩下,一臉的嫌棄,“沒看出來啊,你小子不安好心呐。”
“不是他。”
雲染將信重新拿回了手裏,一掃裏麵寫著的內容,重新折了起來。
“是胡曉燕寫給吳棟的,約他夜裏在後山道見麵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