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楚下車,朝他走去:“來找我的?”
鄭瞿徽含糊地“哦”了一聲,不知是叼著煙,還是他刻意敷衍。
車頂上放著一個滿是煙蒂的煙灰缸,看著數量半包沒跑了。
“怎麼不先打電話。”否則也不至於在門外傻等著。
“怕你忙。”突如其來的體貼。
還想再說點什麼,後邊又一輛車駛來。
蔣楚望過去,駕駛位那人探出半個頭。
是趙研。
“楚楚,哥也在啊。”他開朗打招呼,誌得意滿。
今天是什麼日子,一個個的全到齊了。
大約是收到了她困惑的目光,趙研笑著解釋:“助理粗心大意,方才送來的螃蟹漏了一箱,我才發現就趕忙送過來。難得奶奶中意,別壞了她老人家的好興致。”喵喵尒説
原來如此,蔣楚了然點頭。
腰間忽然多了一股力道,蔣楚慣性往那人身上撞去。
鄭瞿徽肅著臉攬過她的腰,將她分散的注意力搶回了自己身上。
指尖摩挲著衣料,舉止侵略且占有,更像是再宣誓主權。
“我先進去了。”送蟹的人難得識趣。
話音剛落,緊閉了一整日的雕花鐵門應聲而開,趙研的車開進去,門又關上了。
鄭瞿徽出神地看著車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眉心的“川”字紋能夾死一隻蒼蠅。
“喂,鄭瞿徽。”
腦袋被強行掰正,目光所及都是她。
“嗯?”
“發什麼呆啊,叫你兩遍了都不理人。”蔣楚覺得他實在奇怪,“我問你來這多久了。”
這個問題可以從兩個時間閾值來回答,按小時或是按天計算。
不管哪一種算法,都是一場不好打的持久戰。
鄭瞿徽碾滅了煙,淡淡道:“沒多久,路過順便來看看你。”
蔣楚不信:“隻是這樣?”
“不然呢。”
男人揚起痞氣的笑,眼眸裏的光又多了幾分不著調。
“那什麼,既然都到了……我是說,要不要……”見一下奶奶。
她很少如此不自在,扭捏著一句話分成無數個斷句。
蔣楚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個好時機,如果趙研不在,可能情況還能簡單點,但偏偏……
“下次吧。”他拒絕了。
蔣楚抬眸,帶著些許不可思議。
然後,聽見他說:“什麼都沒準備,冒然去見第一印象不好。”
何止不好,已經不能再糟了。
嗯,這就是鄭瞿徽接連數日在忙活的大事。
忙著碰壁,忙著吃閉門羹,忙著“負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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