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書沒好意思說話,伸手捂住高先生的嘴巴,說:“閉嘴,不是說要休息嗎?休息吧,既然公司你不去,就好好睡覺,你不睡我還要睡呢,我困了……”

高先生折騰了大概五個多小時,期間連水都沒有給他喝一口,可謂是太討厭了,顧青書忍不住跟高先生說話:“不過我喊你你都聽不見嗎?”顧青書記得自己都哭著求了。

高先生立即發誓:“我真的沒有聽見,花灑聲音太大了,然後耳朵裏也嗡嗡得像是蒙了層膜似的。”天見可憐,高先生說的是實話,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他沒說,主要是青書哭得太好聽了,斷斷續續,每一聲放在他的耳朵裏,都是一記巨大的誘惑,誘他更瘋狂的去融入這場重逢。

可以後絕不能如此。

高醒一陣心悸,摟著懷裏的寶貝愛人說:“抱歉得很,實在是這不是第一次嗎?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總是手忙腳亂的不是?”

顧青書頓時笑了一下,略啞的嗓音緩著暖暖的甜度說:“你第一不是大姑娘,也不是頭一回,少來。”

高先生被這句話裏的撒嬌語調念得恍恍惚惚,之前的浴室裏的一切倘若對他來說就像一場易醒來的夢的話,如今真真切切的懷中重量與溫馨的話語便把夢境坐實,他忽地從雲端腳踏實地落在地麵,心髒便重重跳了兩下,對懷中人說:

“青書,我不是做夢吧?對吧?”

顧青書腦袋在高先生的懷裏蹭了蹭,前額翹起的發梢毛茸茸蹭過高先生一夜未處理便冒出來了不少的青色胡茬:“嗯,高哥,往後的每一天,都不會是做夢。”

“那太好了,我們明天就搬回去北京吧,以後……”高先生想,以後,他絕不會讓他的青書與金潛見麵,更不要說說話了。m.X520xs.Com

“欸?等等,我還沒有參加爸爸的婚禮呀。”

高先生:媽的,對了,還有個婚禮。

“也對,我都忘了。”高先生微笑。

“還有……以後金哥是哥哥,你是我男朋友,所以或許……你也得叫他哥哥。”

高先生眸色深深地,答應地很快,在寶貝看不見的地方卻是沒有多餘的笑意。

高醒絕不相信金潛那樣的人會老老實實放棄青書,即便是放手,也絕對隻是暫時的,這種暫時被迫於一些金潛無法操控的事情,比如青書的意願。

青書愛他,高先生如今確實能感受到這點,同樣,金潛也知道這點,金潛的將計就計其實是一箭雙雕,一來誘哄青書回國,二來即便青書當真承認和他的私情,要跟金潛一刀兩斷,那金姨同顧建富的婚禮便是金潛的退路!那青書肩頭的牙印,足以證明某些人走退路的不甘,不是麼?

高先生向來不介意將金潛想得深思熟慮且心機深沉,倘若是他,他想自己也一定不會當真勉強青書跟自己在一起,而是伺機而動,蟄伏待出,就像……就像十六歲的他一樣。

可惜的是,高先生當年去撬牆角,玩兒的是暗牌,如今金潛想要撬牆角,哪怕說破了天,高醒也不會信,這是明牌。

想找他的破綻?

嗬。

作者有話要說:年糕與雲朵麵包的組合套餐有人想要吃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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