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飯兩人在街邊吃的麵條,兩個穿著摩登富貴的年輕人坐在小攤上吃麵條還是很惹人眼球的,來來往往不少人都瞅過來,但旁人的目光永遠不似當年高醒第一次看他時那樣讓他在意。
……
台北繁華程度比想象中厲害,顧青書一路跟著高哥逛下去,卻什麼都沒買,光看風景了,廣場瞧著有街頭藝人彈鋼琴,顧青書便拉著高哥坐在街頭藝人對麵聽了好一會兒才願意走。
天色一暗,兩人準時到了演唱會場館外,通過內部人員先進場館裏等候開場。
期間工作人員大概是見他們兩個有點兒門路,又看著有錢,態度非常之好,甚至還以為他們是本地人,送了溫暖的大麥茶給他們,最後在進場的前一分鍾告知他們可以先去第一排的位置坐下,免得到時候跟其他觀眾擠來擠去。
顧青書上輩子沒有看過演唱會,細數與金潛出門旅遊或者約會,比較常做的是看電影,其次是他去總公司年末看賬,金哥在旁邊跟個煞神似的盯著做報表的會計團,最後……是去海邊遊泳。
當然,每次的約會最終都會奔向同一件大和諧的事件。
可是如果要他來安排一場約會,他想去跳傘……黃昏時跳傘,高哥跟他共乘一個降落傘,慢悠悠地落到水麵上,途中看盡廣袤的天空與平靜的金色海麵,不知道有多好看。
這種念頭顧青書想著,應該是上輩子就有的,但上輩子他沒有機會,就連坐飛機金哥都怕他心髒旁邊的機器被影響停止運作,於是出遠門大概率都是坐船。
可能越是不能做什麼,所以越惦記,顧青書看了一眼身邊的高醒,試探著說:“聽說海邊可以玩跳傘……”
“可以啊,你看我跳。”高先生微笑。
“那還是算了。”顧青書本身也不報期待,隻是隨便問問,就算高醒答應了,他自己還要猶豫幾下,畢竟鬼曉得他這多出來的一次重來機會是不是用再也不能投胎換來的。還是多活幾年比較賺。
“想玩兒的話,熱氣球其實也挺好不是嗎?”身邊的高先生忽地又緊追著說,“都是差不多的,隻是跳傘那種算是極限運動,我們要保護你的小心髒,不能被嚇到,所以如果你願意,看完演唱會回去後我就定明天坐熱氣球,好不好?”
說這話的時候,場館吵極了,到處都是入場尋找座位的觀眾,所有人都站著,被閃爍的舞台燈光印出無數條影子,錯落遊走在他們身上。
顧青書被這番話哄到了,同樣被燈光閃爍過的雙目彎彎看著高醒,將比他高上大半個腦袋的高先生看得亦是深情外露,小聲自言自語般道:“別這樣看我,會害我想要吻你。”
太吵了,顧青書聽不見高哥在說什麼,但卻又心領神會著,扭開臉。
高先生心動得要命,但不敢造次,隻瞅著寶貝的側臉欣賞,因為感覺得到青書的羞澀,更不放過青書的每一個表情細節,數著青書眼下睫毛的陰影晃動的次數,每多一次,便更心動一分,若是每個人心中都生活著一頭小鹿,高醒心裏的那頭肌肉鹿估計正在瘋狂表演鐵頭功。
演唱會比顧青書想的有趣,雖然不太了解歌手本人,但當歌手唱著一首都是月亮惹的禍邀請自己的妻子上台,宣告自己結婚的時候,全場落淚。
高醒則在旁邊跟他科普:“他們兩個分分合合很多次,兩個人也是很小的時候就認識,現在終於修成正果。”
“哇……真好。”
“青書……”
“嗯?”
“我希望我們一次都不要分開,就修成正果。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顧青書耳邊是歌手深情的情歌,正唱到:我承認都是月亮惹的禍……隻想和你一起到白頭……
眼前是高哥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的一對戒指,碩大的鑽石一看就是能捶死幾個壯漢的樣子。
顧青書先是笑,許久,輕輕點了點頭,這一點頭,便將自己點到了大婚夜般的洞房裏去,一連十幾天與高醒夜夜笙歌,昏天黑地,直到一通來自深圳的電話打到高醒的手機上,而那時候他們正在荒唐進行時……
作者有話要說:有小可愛覺得十年太長了啊,十年過去青書也才二十九,其實不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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