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誰是你師傅?”
啃著兔腿的老頭卻突然變了臉色,一雙小眼轉溜得賊精,道:“吃了你一隻烤兔就想拜我為師?就憑你?一個雲起介層的毛丫頭?”
一看老頭吃了東西不認賬,虞無憂急了,“那你別吃了。”
說完虞無憂就想從白胡子老頭手裏搶過烤兔,可白胡子老頭手一繞圈,虞無憂看沒看清就被他躲了過去,速度是相當之快。
白胡子老頭看虞無憂撲了個空,嘿嘿笑道:“嘿嘿,到了我手裏可就是我的了!”
虞無憂看這老頭是個不講道理的,唯有再用美食誘惑了,“吃了這一隻我的秘製烤兔,你可就沒有下一隻了,不過你若是肯收我為徒……”
白胡子老頭啃著烤兔餘光瞥了一眼虞無憂:“就怎樣?”
“那自然是天天變著花樣兒的給您老人家做好吃的了,別說是烤兔,我會的還可多了……什麼醉蝦糟蟹,荷葉糯米雞,還有炙兔腿兒,都是我頂拿手的菜式,哎……隻可惜您老人家是沒有口福咯~”
說完虞無憂就作勢要走,可沒走出三步,果不其然就被白胡子老頭給攔了下來,“哎且慢且慢,你這小丫頭片子怎麼說走就要走呢?拜師的事也不是沒得商量……”
“那就這麼說定了!”喵喵尒説
“那可不行,得先試個三天,這三天內你要變著花樣兒的給老夫整些新鮮吃食兒,你若所言吹噓,那可別怪我三天之後將你轟下山去。”
“成交!”
#
如願在不老山留下的虞無憂心中竊喜,好在這三天是有地方落腳了。
開門小弟子走在前麵,帶虞無憂去落住廂房,邊走邊給他介紹這不老山上的事。
“我叫鬆平,本是咱們虛無派最晚入門的弟子,若是你來了,按輩分應該叫我一聲鬆平師兄。”
虞無憂聞言立即嘴甜地來了一句,“鬆平師兄好~”
生平第一次被喊作師兄的鬆平,一聽到甜甜的“師兄”二字,心裏立馬開心得冒泡,更加賣力地給虞無憂解說著山上的事。
“不老山分別有兩個山頭,山頭上各占據著自己的門派,一是咱們的虛無派,掌門尋風,就是你剛剛見到的,還有個,是對麵山頭的空穀派。”
“師兄,那咱們兩個山頭的關係好嗎?不會是那種死對頭,還天天要決鬥的那種吧?”
鬆平看這個未來小師妹膽小的樣子,開心地笑了起來,“那倒不是,咱們兩個山頭的關係還算融洽的,咱們山頭的野味多,而恰好對麵山頭的野菜多,咱們兩個門派還時常互換物資呢。”
虞無憂這才放心地點點頭,不用打架就好。
“那咱們師傅平時除了吃還有什麼別的喜好嗎?”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一定要將這白胡子老頭拿下!
“哦,師傅啊,師傅就像個老小孩似得,雖說修為登峰造極,已是旬邑大陸屈指可數的浩渺介層,可還是整天吃喝玩樂的,怎麼說呢……童心未泯吧。”
這老頭竟已是頂級浩渺介了,比她三個哥哥的修為還要高上一層,就算整個旬邑大陸,能到的了浩渺介修為的也找不出一隻手指的數,想不到這小小的虛無派裏竟就有一個……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虞無憂得知老頭是浩渺介後更是加劇了想拜師的想法,兩眼放光,繼續追問:“那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喜好?”
“這個嘛……”
鬆平想了想繼續說道:“師傅喜歡弟子們替他捶背。”
捶背?
虞無憂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到了,你就暫時在這客房住下,裏麵有些灰塵,須得你自己打掃了。”
鬆平將虞無憂領到一個小房間外,轉身便走了,虞無憂輕輕推開門,一屋子的灰塵撲麵而來,嗆得她直咳嗽。
“咳咳……”
她一麵煽動著鼻子前的灰塵,一麵打量這屋子,屋子裏除了一張床和一根蠟燭,就隻剩下這滿屋子的灰了。
虞無憂用掌心之火點起那根白燭,房間裏終於亮堂了起來,雖然燭光很暗,可比黑漆漆一片好多了。
花鬘:呆子,這三天想好給那老頭做什麼吃的了嗎?
虞無憂:山人自有妙計。
花鬘:別太自信,當心三天過後那老頭翻臉不認人了,你最好還是多想幾條出路,萬一那老頭吃飽喝足了又想耍賴,看你如何是好。
虞無憂:我保管給那老頭兒哄得服服帖帖的,對我這個雲起介的小徒弟愛不釋手……
。您提供大神脂正濃的被狼王護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