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章 再見英姿 致命打擊(3 / 3)

我有些局促不安道:“我,剛如廁迷路了。”

“今天跳舞的一姑娘突然腸胃不適,你頂替下。”說著就把舞衣往我身上一扔。

我還沒來得及放下心來頭又大了,糾結地看著手裏繁瑣的舞衣,“我不會跳啊。”

“跟著前麵的姑娘扭就行,湊個數而已。”那女人邊說邊把我推到另一間小屋裏讓我更衣,我半推半就地換上舞衣,配著姣好的身材,走出房間不由引來一陣嘖嘖聲。

上台前她們教了我幾個基本的動作,來到台上我站在一個角落的位置。

琴聲響起周邊的姑娘都扭動起來,我也隨著節奏開始慢慢律動,動作不難,不過是擺擺手扭扭頭的,配合著詩琴悠揚的琴聲,還是很容易找著節拍的。

跳舞期間我都沒心思往台下看,一曲接近完畢的時候看到遠處罌洛正和身邊的人有說有笑地進來,一時忘了手上的動作,等回過神才發現周圍的姑娘最後一個動作都是半蹲下來隻有我一個人傻傻地站著,於是我將計就計隨便坐了個動作就當做是結尾了。

台下掌聲響起,我們準備退場的時候卻聽到背後傳來罌洛的聲音,“等一下。”

台上的人頓時都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罌洛笑著朝我走來,對身邊的姑娘們說:“你們先走。”

看到周圍姑娘失落地離開,就留我一個人在台上。

罌洛輕輕抬起我的下巴,問道:“姑娘的舞蹈不錯,請問這位姑娘名字叫什麼?”

我心一悸,腦子快速旋轉,最後冒出個:“小女子名叫小影。”

罌洛削薄的唇微微挑起道:“姑娘願意入我**否?”

一時間我不知如何作答,隻是呆站在原地,罌洛冷峭的唇邊帶著一抹嘲諷的微笑,道:“如何?不樂意?”

“不…不是。”

“那就好。”說著罌洛用手指輕抬起我的頭頷首要吻我。

我緊閉著雙眼,舞台上的燈光絢爛讓我的頭有些昏沉,感覺到罌洛的唇慢慢覆下,隨後是一陣酥麻的電流,他的吻由棉柔到狂野,放開我的時候看到他唇角揚起一絲異樣的弧度,隨即譏誚一聲:“你來做什麼?”

我瞪大眼看著他,他的眉頭不易察覺地蹙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額頭,我忙撫上自己額頭,發現劉海因剛剛的吻而散亂,露出了馬腳。

“我…”我話還未說完就聽到罌洛拔出佩劍的聲音。

“賤人,來找莫英姿麼?”罌洛的劍此時就架在我的脖子上,我絲毫不敢動彈。

“莊主。”碎澤從座位上站起來朝我走來,罌洛斜睨他一眼,冷冷道:“要求情?”

碎澤隻是雙手抱拳低下頭沒有說話。

罌洛的劍靠我越來越近,已經緊貼皮膚了。我的額頭有汗水滲下,緊緊閉起雙眼,就在我覺得要被殺死的時候罌洛突然開口道:“這樣,我們玩一個遊戲。”

他睜開眼,看到罌洛的意思譏笑,他拿著一個蘋果放到我手中,對著碎澤道:“讓她將蘋果放在頭上,給你一支箭,若你射中蘋果那讓她在罌洛宮待一個月就放她回去,若你射不中那她就得立刻死。”

我看到碎澤的喉結明顯有浮動,隨後定了定神道:“好。”

我拿著蘋果站到了指定的地方,手不由地發抖。看向好幾米以外拿著弓箭的碎澤,他低著頭沒有與我對視,我大大吐了一口氣,將蘋果放到自己的頭頂,然後緊緊地閉著眼睛。

就這樣吧,若是死了也罷,隻怕是我死後罌洛變回原來的樣子看到是他害死我的會難過罷了。

周圍沒有任何聲響,隻有汗水流淌下來的感覺,我聽到不遠處有拉弓的聲音,隨之停頓了好幾秒,放弓。

時間像是被凝結住,我甚至腳都快發軟站不住,隻感覺頭頂上蘋果的重量消失,周圍發出一片讚歎聲,我緩緩睜開眼,轉過頭看到蘋果被牢牢釘在後麵的牆上,對麵的碎澤則大吐一口氣。

罌洛擊了兩下掌,道:“好,我也不是不守信之人,就讓她在罌洛宮做一個月的宮女之後就放她回去。”

剛從鬼門關拉回了命,我無力地癱倒在地上,碎澤手裏緊緊拿著弓轉身坐回自己的位子。

茶話會還在繼續,罌洛對我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我顫微微走到罌洛身邊,“去你屋裏等我。”

我點頭,退出了大堂。

已經入冬了我身上的舞衣卻薄得不行,一路上我小碎步走回屋子,屋子大而冷清,我蜷縮在角落不停嗬氣取暖。

望出去外麵的罌花海還是那麼美而華麗。

隻覺得天色越來越沉,險些睡著的時候聽到門口傳來了聲音,我循聲望去,罌洛正摟著罌慈進來。

“罌洛大人,罌慈殿下。”我低下頭向他們行禮。

罌洛沒有理我,把罌慈橫抱到床上,開始寬衣解帶。

“我…先出去下。”我剛跨出步子想走被罌洛喝道:“你給我看著。”

我伸出去的腳隻能僵硬地收回,站在離床不到一米的距離,看著他們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身體。

待他們身上衣服全脫淨後罌洛抱著罌慈開始親吻,從額頭到下巴,輕輕地,仔細地親吻,深怕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隨後就是男女之間的情事,我雖見過但是不是那麼近距離,聽到的聲音沒有那麼清晰。看著罌洛背上的圖騰上下的浮動,心好像是被開了一個口,隨後裏麵的血肉一點一點的流逝。

他們歡愛了多久我就看了多久,沒有移開過眼,沒有閉上眼,我隻是告訴自己要睜大眼看清楚。

知道罌洛最後一下發泄完後,他靜靜地躺在床上,然後指著我,“你,過來。”

我心跳漏跳了一瞬,緩緩走過去不知道他要做什麼,走到他麵前,突然感覺眼前一陣漆黑,手下意識接過他扔在我臉上的東西,“把衣服洗了。”

我低頭看著手上的衣服,點頭道:“這就去。”

打開屋子大門站在門口,任由冷風吹,緊緊地抓著手中的衣服,克製住自己不要流下淚。

已經不值得了。

我吸了下鼻子,轉身離開。

來到湖邊慢慢拿起罌洛的衣服浸入水中,等全部浸透了拿起木棍拍打起來,手因為冷風加冷水而被吹得通紅,古人衣服繁瑣,又複雜,全部浸濕後由其的重。我吃力地洗著衣服,打著打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滴眼淚不慎滑落到手上,可卻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隨之又是一滴,我拚命搖了搖頭,冰冷的手背抹去淚水繼續洗著衣服。

我難受是因為我知道你現在如此對我,是因為太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