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為了我而這樣，我會過意不去。”
“不是，清理圖騰的時候都這樣。”他又重新閉上眼。
我點了點頭，環顧四周，看到在原來的地方，放著那麵被我打碎的鏡子。
“碎了還不扔？”
他沒有理我，胸口的漣漪繼續一波波散開。
我想伸手去拿起看看，卻被他的聲音製止，“不要碰。”
我驚訝的看著他，他並沒有睜眼，怎麼會知道我想碰？
看到他額頭緩緩有汗滲出，我找了塊方巾替他輕輕擦拭。
他一把擒住我的手，睜開眼，徐徐道：“每個月我最喜歡的就是滿月之時。”
我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手上的方巾不小心掉落到了水中，慌忙中想撿起來，低下頭看到碎澤的身子又錯亂的將視線移開。
“有時候真的很想狠下心不管你。”他目光如火，我躲不開。
“那…為什麼？”
“因為…”他的眼睛蒙上一縷柔情，“恨是超越不了愛的。”
我怔怔地聽他說著這番話。
“外麵應該有人等你，你可以走了。”碎澤又閉起了眼，濃密的睫毛將慵懶的神色全部吞沒。
我沒有多逗留，離開了他的房間，門口的丫鬟帶我來到大堂，我看到了冰。
同冰回到了鋪子，罌洛似乎正焦急地等著我，看到我安然無恙才放下心，“蝶兒。”
“洛洛。”我笑著抱住他。“洛洛，我找到第二個人了。”
“是誰？”
“殿華。”
罌洛撫上我的臉頰，“殺人的事你不用去想。”
我望著窗前的殘月有些失神，歎了口氣，“水殿風來珠翠香，花華透似柔情逸，還真是個好名字。”
罌洛從背後輕輕地環住我，“蝶兒的心地真善良。”
“死之前，至少幫要完成她的一個心願。”
“好。”聽到罌洛迷人的聲音，一陣酥麻。
過了幾日的一早，我和罌洛帶著做好的衣服前往滿春院，冰和焰留下看著鋪子。
來到了滿春院，我們直接進了殿華的香閨，殿華看到罌洛兩隻眼睛都能瞪出來。
“喔唷，公子，進來進來。”她招呼著罌洛，對我完全視而不見。
“殿華姑娘，舞衣我們做好了，你看是否滿意？”我拿起手中的衣服給殿華看，她的視線卻直直地停留在罌洛的身上，直點頭，“滿意，滿意。”
“殿華姑娘滿意就好，要不要上身試試？”
殿華聽到我這麼一說忙搶過衣服，當著我們的麵就想換。
“蝶兒，我出去一下，好了叫我。”罌洛對我寵溺一笑之後離開了房間。
“你啊。”殿華指著我的鼻子，“怎麼福氣這麼好，身邊都是極品男子圍著你轉？”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哪裏。”
殿華換上了衣服，不得不說，這婀娜的身材配上這精致的臉蛋，真是回眸一笑勝星華。
“怎麼樣？”殿華在我麵前轉了個圈。
“很美。”我點頭讚歎道。
她被讚得有些得意，“你說，怎麼可以讓我身價抬高？”
“姑娘會唱歌麼？”
“當然，否則怎麼能做上滿春院頭牌的位置。”
“我教姑娘一首歌吧。”我看著她，她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