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璟抿了抿嘴唇:“放心,回去吧。”
一路行至禦書房,果真見皇上已經沉著臉色,不知聽了多少人的呈報了。
沈言璟徑自上前:“兒臣參見父皇。”
“南境多少兵力?”皇上甚至不拐個彎,直接問道。
沈言璟也是不加思索的直接脫口而出:“江南兵戶充足,三十萬皆是裝備精良的強軍。”
皇上又問:“糧草可充盈?”
“足夠大軍兩月用度,尚有富裕。餘下的糧草足夠耗空南疆剩餘糧草。”
“將帥準備可充足?主帥副將對南境局勢有何看法?”
“榮將軍身經百戰,威名遠揚,有止小兒夜啼之能。薛複乃驍勇侯嫡子,自幼浸淫軍中,亦不是名聲好聽的花瓶。”
這對父子一問一答,倒是將朝廷百官都擱置了下來。
站在禦書房中的臣子都是朝堂上有頭有臉的大元,此時也看不出皇上是什麼意思。
現在兩境打到門前,都已經火上房了,不想著如何和南境和談,問兵力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大梁還想同時和兩國一起開戰麼?
中書令見狀連忙上前:“皇上,這戰事非同小可,還請皇上三思。”
皇上隻看著沈言璟:“南境邊關告急,倭國與高麗亦是虎視眈眈,如今你怎麼看?”
“即來此處,不戰何為!”沈言璟擲地有聲的說道:“現如今局勢倒轉,我大梁身處戰亂風雨飄搖,南疆蠻夷定會趁著這個節骨眼兒對大梁大興打壓。”
“之前的情勢,是南疆積弱,應對大梁年年納貢歲歲來朝。現如今若對南境低頭,也不過是割肉飼鷹罷了!”沈言璟道:“大梁兵戶萬萬,不是什麼事情都要送女人解決的!”
諸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說話。
往日裏儒雅的懷王殿下今兒是吃錯了什麼藥?怎麼這般硬氣?
皇上看著懦弱的百官,又看了看站在階下的沈言璟,終於緩緩站起身來。
百官見狀,連忙俯首問安。皇上伸出一根手指,緩緩的指過在場的一眾官員。
“朕重文輕武,就是為了讓大梁休養生息,以求開疆拓土的。而今你們這些官員吃飽了皇糧,一個個將自己喂的腦滿腸肥,便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應該做什麼了?”
“大梁是如何開國,如何起家的?如今遇上戰事,你們不想著如何戰勝倭寇,卻想著怎麼給敵人送女人送錢送地,以求一時的安穩!朕養著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
“皇上息怒。”百官聞聲,也知道皇上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全都跪下身來。
沈言璟跪在百官之首,也是垂著頭聽訓。
皇上橫眉掃視過這些軟骨頭,視線最終落在了沈言璟的身上。
“懷王,這邊境之亂,你打算遣誰為將?”
這些年來大梁重文輕武,可用之將實在是少之又少,現如今穆家獲罪,自然是不能用了。而兩境告急,也不能不遣將帥以安邦國。
沈言璟想了想,最終還是拱了拱手。
“父皇,兒臣鬥膽。”
皇上抬了抬手:“你向來鬥膽,朕聽你這句話,耳朵都聽得起繭子了。你說想用誰,說來聽聽。”
沈言璟垂著眼眸:“南境可用薛複榮將軍,東境兒臣可親自前往。”
喵喵尒説
。您提供大神風不覺的棄妃醫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