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蘭花魂不守舍的哄睡了昭昧,隨即瞅了一眼醫館大門。
門外一片安靜,祝涼風還沒有回來。
蘭花從袖口拿出一個小紙包,她的手有些發抖,終是一咬牙,拿起茶壺,將那紙包裏的藥粉一股腦倒進了新泡的茶水中。
“這是仙藥,若想要他對你更好,就把這個給他喝了。”
耳畔又回想起那女人軟綿綿的聲音。起初,她還有些猶豫,但轉念一想,若這藥真的有效,祝涼風就不會總是鎖著她。若真的有效,他就不會再騙她。若真的有效,他必會盡全力將昭昧的病治好,不會再敷衍的告訴她昭昧的病隻是哮喘。
她的手輕輕搖晃著茶壺,茶壺沒有蓋蓋子,白色的粉末遇水即溶,沒什麼味道。
她心中一喜,果然是仙藥。
這廂正端著茶壺,那廂祝涼風已經風塵仆仆的推門而入。
蘭花抬頭對上祝涼風黑亮的眸子,心虛的拿起茶碗,為他斟茶。
祝涼風接過茶杯淺淺抿了一口,見她今日如此殷勤,遂有些奇怪的凝著她,狐疑問道:“蘭兒莫不是又闖禍了?”
像被捉贓的小偷,蘭花漲紅了臉,頭搖得像撥浪鼓,如果她偷偷跑出門不算闖禍的話,那她今日算是十分安分的了。
祝涼風點頭,忽然覺得有些口幹,便又喝了兩口茶。
“涼風,你出去做什麼了?”
祝涼風的手微微一頓,隨即道:“進城去太守府出診。”
“太守府。”蘭花垂眼,機械地重複了一遍,動了動唇,卻終是未再多問。
良久的沉默。
祝涼風忽然皺眉,一股燥熱自下腹而生,他自小修習歧黃之術,自然知曉這衝動因何而生。他側頭看了看蘭花,又將目光移到桌上的茶杯上。沉聲道:“你在水裏加了什麼?”
他的聲音有些低啞,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蘭花見他臉色泛紅,心中一顫,更加心虛的低著頭不說話。
啪的一聲,茶杯被祝涼風拂在了地上。他頭腦有些昏沉,渾身燥熱難耐,強撐著站起身,卻發現蘭花有些驚恐的向他走了過來。
祝涼風如避瘟疫般的後退了兩步,寒著眸子看她,“茶了加了什麼?說話!”
蘭花被他沉厲的語聲驚到,隨即停了步子。
那個女人對她說,隻要他喝了藥就過去抱住他,解他的衣服。
蘭花不太懂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問那女人,她卻隻道照她說的做,就會令祝涼風更加疼愛她。蘭花一咬牙,她決定豁出去他對她發脾氣,怎樣都要試一試。
這麼想著,她走過去死死的抱住了祝涼風。
溫香軟玉入懷,氣息不穩的男人不禁一震,他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的靠近他,低頭間卻撞上她麋鹿般晶亮的雙眼。
那是一雙令人讚歎的明眸,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眉眼,有著隻屬於少女的天真無邪。
曾幾何時,就是這樣一雙眉眼,幾乎占據了他所有的少年時光。
隻是,那眉眼的主人卻從不會如此看著他。
說來可笑,他們之間,從來隻有齟齬,無關風月。
蘭花渾渾噩噩的被祝涼風壓在了身下,她有些迷惑,剛剛她想要解他的衣領扣子,卻被他攥住了雙手。隨後他將她打橫抱起,不知怎的,他們便倒在了外室間的小木榻上。
祝涼風的手很燙,他雙手撐在她頭兩側,久久凝視著她的臉,昏黃的燈光下,她有些木訥的大睜著雙眼,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沒有任何女兒家該有的羞澀。
“朝行歌,你又在計劃什麼呢?”他的呼吸愈發急促,猩紅的眸子裏滿是欲.望與隱怒,他看著她,沙啞質問:“不惜獻上你高貴的身子嗎?好!那我便成全你!”
“嘶!”
蘭花隻覺身上一涼,回神後才發現衣服領口已被他撕開,她驚恐的望著祝涼風,揪緊了衣領子拚命掙紮,奈何四肢被他用力壓製,根本動彈不得。
熟悉而陌生的氣息纏繞著她,令她心中莫名惶恐。
滾燙的胸膛,微涼的唇瓣。他埋在她的脖頸間,不知饜足,仿似要將她吞噬入腹。
她哭著用力捶打他硬實的背脊,卻換來他變本加厲的對待。
他可怕的樣子終是令她感到崩潰:“嗚嗚嗚,涼風,我錯了,求你放了我,求你……”她哭成了淚人,卻絲毫沒有撼動身上之人。
“你沒有錯,是我錯了!大錯特錯!”他臉上出現了從未蘭花從未見過的陰鷙之色,手下動作更是發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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