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偷渡你知不知道偷渡抓到就槍斃你知不知道一個女人一旦偷渡過去會怎麼樣還港姐隻會被扔到最下三濫的地方做娼,妓。”最後兩個字他咬得非常重,幾乎是從齒間模糊迸出來。

離得那麼近,溫馨都能聽到他胸膛裏氣得劇烈跳動的聲音。他拿一雙盛怒的雙眼盯著她。

溫馨當然知道偷渡危險,她就是氣話,她沒想去海港,可他那麼威脅她,能讓她怎麼辦她好不容易有了新的身份,銷了這樣威脅的話都說了出來,溫馨頭皮都氣得發麻。

她眼睛一眨,淚珠一掉,放下狠話。

“好啊,你去啊,我就算不考大學,沒有身份,睡大街,嫁給傻子,我也不會回去,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各自嫁娶,永不相見。”說完,溫馨就用力的推他。“你鬆手,我要出去,你可是軍人,不要耍流氓。”

看到她哭了,閻魔頭錯愕之後,異常緊張的鬆了手,可是卻不肯放她走,順著她推他的力道,一下子把她抱在了懷裏,不敢使太大的力氣,隻能焦急地說“你要跟我回去,什麼都不會發生,別哭了”

溫馨與他撕扯了兩下,氣得差點原地爆炸,她把手腕上的表一把摘了下來,使勁扔在了地上,“你的結婚禮物,還給你。”

在閻魔頭愣神看著地上的表時,溫馨從他腋下鑽了進去,掀簾子就跑進屋裏。

閻澤揚站在那裏,動作僵硬的揀起了手表,金色的表盤被摔得有些擦痕,他拿著表很久都沒有任何動作。

站在門口的顧青銅,看著堂堂七尺男兒紅著眼眶在那站了半天,最後魂不守舍又心灰意冷的轉身朝門外走去。

再強大的男人,也有自己的自尊,在觸碰到底線時,哪怕心痛到死去,也不會再回頭了。

“閻先生。”顧青銅開口叫住了他。

閻澤揚回過頭,他站在石路上,就算眼圈發紅,也仍帶著孤傲冷淡的神情看著她。

顧青銅目光落在了他手裏的表上,笑著說道“這表看著眼熟,是魏欣的嗎”

閻澤揚沒興趣和她閑聊說話,轉身就要走。

“魏欣跟我說過,她說,這塊表是她最喜歡的人送給她的,她每天都戴著它,平時很愛惜,丟了她一定會心疼的。”說完她走上前兩步,“你給我就行了,我還給她,喜歡的人送的表,她不會再丟第二次了。”

自尊強的人總要有一個台階下,顧青銅把台階放到了他腳下。

顧青銅見他果然停下了轉身的腳步,停了半天才發出聲音,聲音沙啞,聽起來像是火急火燎一下子衝啞了嗓子,他低低地說“如果她不要,就讓她丟了吧。”

顧青銅笑了笑,從他手裏接過了表,“對,是這隻,就是魏欣戴的那隻,你看保養的多好,平時碰水她都要摘下來,閻先生,外麵太冷了,進屋吧,你的朋友還在屋裏,你不進去嗎”

趙研在屋子裏等了很久閻澤揚才回去,才吃了兩口半,他起身就要走,一桌子的鴨肉鹵味,沒吃兩口就這麼扔這了,趙研有點心疼,這真是閻家大少爺,說不吃就不吃了,普通人家一年也吃不上兩回,他暗忖。

傍晚,夜幕落下來,很快,天就黑了,他把閻澤揚送到了朧城最好的一家招待所,一般的招待所一個房間隻有張床,和一個破桌子,有的地方連桌子都沒有,條件奇差無比。

最好的也沒有好到哪兒去,隻不過床單是幹淨的,有沙發和茶幾,還有台小電視,這已經是招待所最好的配置了。

趙研跟下麵的人打點好了,再進入房間,就看到閻澤揚推開了窗戶,擰著眉頭在夜色裏抽著煙,走過去的時候,窗台的煙灰盒裏,已經有三個煙蒂了。

“澤揚,你這煙抽得有點凶啊,怎麼有煩心事了”WwWx520xs.com

閻澤揚半天才側頭看了他一眼,“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別讓家裏嫂子惦記。”他頓了下,隨手遞給趙研一個盒子“你結婚禮,補上。”

趙研已經結婚了,去年剛結,有個出生三個月的女兒,現在正是親女兒的時候,每日歸心似箭,“這怎麼好意思。”不過客套多了顯得更生泛,他就接了過來,“那行,你也早點休息,有什麼事給我打話,我單位電話你知道。”

閻澤揚點了點頭。

趙研出了房間打開盒子看了一眼,海港那邊的外國貨,這禮物也太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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