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走,”紀以柔放輕了聲音,“隻要你還喜歡我,我就會待在你身邊,直到有一天……”
“不不不不,不會的,不許說!”
紀以柔輕聲笑了,靠在她懷裏:“好,那我不說。”
溫懷鈺親了親她臉頰,小聲說:“寶寶……說好了,這輩子,都不許走啊。”
女孩轉過身與她接吻,勾著她脖頸低語:“那……那我吃定你了。”
溫懷鈺的聲調放緩,穿過海風,透著無限溫柔:“好……這輩子都是你的。”
曾渴求如風自由。
卻未曾想餘生,都為她繞指溫柔停留。
114
溫氏集團換了新董事長,年輕美貌的溫大小姐上位,還不到三十歲,一時間輿論轟動,有人暗中嘲諷她是花瓶,並表示不看好溫氏未來的發展。
對此,吃瓜網友們佛係回複:
“花瓶?花是不假,花瓶……是你眼瞎。”
“溫氏之前內亂,都是被溫大小姐……不,小溫總一手壓下來了,你知道收拾了多少老東西嗎?別看她長得好看,手段狠辣的很,所以說啊,招惹男人,也不要招惹女人。”
“人家小溫總哪裏二樓說的那麼恐怖。她在業內的口碑很好的,當時意外發生,她不怕溫氏破產,也要把合同款賠給合作公司,很守信用。”
“據說……溫總是個老婆迷。”
評論到了這一層,網友們非常默契的達成了一致,簡直有些痛心疾首,小溫總她啊,年紀輕輕就是個資深妻奴。
這一日,老婆迷溫懷鈺攜著太太出席一場宴會,盛裝出席,可謂是給足了主人麵子,一進會場,她就被一群人圍住了,紀以柔捏了下她指尖:“你先聊,我看到熟人了,先過去說話。”
溫懷鈺不太情願的鬆開手,不想讓她走,可今天要不是為了她,她根本就不會答應,於是隻能不情不願的放她走,一邊漫不經心的跟別人聊天。
女人聚在一起,無非就是聊聊秋冬限定的包包,巴黎時裝展的秀以及誰的首飾更大更閃更價值昂貴,溫懷鈺心不在焉的,抿了一口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靜靜的笑著。
她們聊到一款焦糖色的鯰魚包,溫懷鈺忽然開口:“哦,那個啊,那個我給我太太買了。”
場麵尷尬了一瞬,話題轉向一位女士新買的鑽戒,老婆迷溫總繼續神遊天外,等大家聊完了,她又插上一嘴:“這個鑽不夠大,不好看。我準備給我太太買個大的。”
大家默契的對看了一眼,忽然覺得上來跟她攀談就是個錯誤,幹脆也不聊別的了,專心捧她:“溫總,您這件裙子可真美,有沒有興趣,來參加我們後天晚上的舞會啊?”
“不了,”溫懷鈺搖搖頭,“我太太沒空,一個人,就不過來了。”
“……是是,溫夫人工作辛苦,前不久那部劇我還看了,你太太真好看。”
“是啊,比你們都好看,”溫懷鈺矜斂一笑,“當然了,比我也好看。”
“……”
這是沒法聊了!
溫懷鈺故意說完不太好聽的話,禮貌的將杯子舉了舉:“失陪。”
她提著裙擺,從人群中款款離開,目標極為明確的直奔一處,靠近時腳步放緩了一些,直到交談的人都回過頭,看見她。
紀以柔衝她一笑:“怎麼了?聊完了?”
“嗯。也沒什麼好說的。這位,”溫懷鈺笑著看向眼前清秀俊挺的男孩,“怎麼稱呼?”
紀以柔開口介紹,這是她在劇組合作過的藝人,兩人剛好遇到了,所以說幾句話。
溫懷鈺淡淡點了點頭,剛準備開口,這男孩就笑容靦腆的說,先走了。
這溫總是知名老婆迷,他得罪不起,他也不背鍋,趕緊溜吧,他不想被斬斷所有好的資源。
年輕人溜的倒快,溫懷鈺淡淡哼了一聲:“總有人跟你搭訕。這些人也不想想,自己有哪一點能跟我比。”
紀以柔啞然失笑:“是是是,不能跟溫總比,溫總年輕有為,貌美如花,天下地下僅有你一個,獨一無二。”
溫懷鈺被她一說,也笑了:“你就跟那些人學吧,天天損我。”
紀以柔也笑彎了眉眼,這人現在就是個大醋精,時時刻刻好像都能酸。
上次溫懷鈺去探班,她剛結束拍攝,一個九歲的小男孩在劇中演她的弟弟,天真的說喜歡她,要娶她,可把小溫總氣壞了,跟小朋友也較起真來,一字一頓的說:“你,聽好了,她是我太太,跟你沒關係。”
男孩子脾氣也倔,非要反駁她:”現在是的,可是以後不一定哦,姐姐,我比你年紀小,可不代表我一定會輸給你哦。“
那天溫懷鈺可氣的差點沒想把攝影棚給砸了,忍了又忍,回來後那幾天,就天天纏著她不放,現在有點風聲鶴唳的緊張,生怕自己太太跟別人跑了。
紀以柔勾了勾她手指,搖了搖:“別吃這飛醋了。我剛接到電話,有點事情,要去經紀公司一趟。你還有事,不用陪我,林靈已經來接我了。“
溫懷鈺不滿的很:“我是陪你來的,你倒好,先走了……算了,我確實還有事,裴鬆溪之前跟我說了,今晚會有大人物過來。你路上小心。”
紀以柔嗯了一聲,捏了下她臉頰,放低了聲音撒嬌:“不許生我的氣,說好了,要好好疼我的。”
溫懷鈺一聽這句話,耳根就發麻……這個人現在也不知道跟誰學的,最愛撒嬌,每次都叫她疼疼她,等洗完澡躺在床上了,又總是先發製人,親她親的沒了理智,自己也是在不爭氣,每次被她迷的五迷三道的,這大半年過去,仔細數數……她實在是沒有得到多少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