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很好”真田弦一郎見青山白笑,心裏更不是滋味。“對你也會很好……她會很喜歡你的”
“跟我戀愛不委屈的,結婚就一舉實現階級跨越。”
“白……”真田弦一郎不想讓青山白再裝作不在乎的開玩笑,之前真田弦一郎見青山白因為媽媽去世後的反應隻單純以為是母女關係淡薄,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原因。
“你說這些東西是夢該多好?”青山白把臉埋在真田弦一郎的肩頭,繼續道“那樣的話……我隨便怎麼多想都無所謂,因為隻是個夢,永遠都是假的。”
真田弦一郎感受到肩頭有些濕潤,他低了低頭,看見青山白在用力的脖頸起了青筋。這句話點醒了真田弦一郎,他剛剛還在為那個夢而胡思亂想,實在不必太介意一個夢的。真田弦一郎明白青山白忍的辛苦,也大概率一直是自己在消化這些事。青山白才是那個了不起的人,她應該比自己堅強的多的多。
青山白的眼淚不是為自己遇見的事情而流的,而是為否認曾經的自己而流的。真田弦一郎所說的,回來找他之前的事情,是她曾經的真實。一切都是青山白真真正正經曆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摻水份。
現在青山白卻需要用一個傷疤掩蓋那些曾經,去否定掉曾經的青山青、真田弦一郎、跡部景吾還有受自己影響過的其他人的存在。
真田弦一郎的肩頭濕了一片,他原本攬住青山白腰的手現在繞過她的腰,緩慢的拍著她的背。“巧克力很多,我可以都用來和你換秘密。”想了想覺得自己說的還不夠多,又補了一句“用別的換也可以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噗”真田弦一郎的嗓音實在不適合說這種帶著些幼稚哄小孩的話,惹的青山白笑出了聲音。她抽動著肩膀像是在笑,眼淚卻越流越多,始終無法抬起頭來。
他們現在的姿勢讓別人看就是青山白的頭靠在肩膀上笑得抬不起頭,因為她的側臉還有酒窩。當然,需要忽視掉真田弦一郎濕了一片的衣服。
“我很普通、真田家也很普通,但是……很安穩。”
“才高中而已,我說不定就是你的前女友。以後還有別的女生趴在你肩頭哭的,你也不是那麼老實,還會畫大餅。”青山白在真田弦一郎肩膀上蹭蹭鼻子後,抬起頭囔囔道。
青山白眼裏布滿血絲,麵中也壓的發紅。真田弦一郎又掏出剛剛擦過玻璃的手帕替她擦了擦“也許和你一樣,我也是回來找你的”
躲開真田弦一郎的手帕,青山白裝作吃驚的樣子“不是你甩的我嗎?”
“你記錯了”
剛剛的一切都以二人的玩笑結束,等青山白完全平靜,他們也到達目的地了。這座有近千年曆史的古城刮過的海風中夾雜著的鹹,吹淡了青山白有些發昏的頭腦,青山白對著不遠處的海伸了個懶腰。
他們集訓所住的地方像個寺廟,大門旁邊的一塊木板上寫著‘建長院’三個字,筆法蒼勁有力。華穀佑禮在青山白觀察建長院的時候從她身後撲過來,一把摟住青山白的脖子又用一串英文稱讚了建長院很美,尤其是站在大門口就可以直直、不受任何阻礙看到的,建長院後門的一片一片的深紅。“喂!你在發什麼呆?”青山白沒有給華穀佑禮什麼回應,華穀佑禮原本摟住青山白脖子的手掐住她的下巴晃了好幾下“幹嘛呢?”
“這個建長院後門院子是不是有一處被銀杏樹圍滿的溫泉?”青山白拍掉華穀佑禮捏自己下巴的手,翹起腳尖使勁往裏看。
“你怎麼知道?這裏特別漂亮!據我們部長說之前幾屆學長學姐和這裏的主人溝通好久來著,這裏的主人都不同意把這裏租借。今年討論集訓地點的時候,根本沒報希望,就是想再試最後一次。畢竟每年都去打擾這裏的主人不是很禮貌……誰知道這次就一口答應下來了。怕這裏主人反悔,一確定就趕緊出發,所以才那麼匆忙的。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幸運……可能是被問煩了。”華穀佑禮語氣帶著點疑惑,因為心情激動也忘記青山白聽不懂英文這件事,繼續用英文回答她。
“哈……那到不會反悔”
“為什麼?”
“你湊近些……”青山白示意華穀佑禮貼過來“你們溝通的主人應該是我哥……”
“什麼意思?不對!你能聽到英文是不是?”華穀佑禮突然察覺到不對,提了提青山白的衣領“你是不是一直聽的懂?”
發現自己露餡了,青山白趕緊裝傻“你在說什麼”
“別裝了!”華穀佑禮提青山白衣領的手加大幾分力度“你好欠揍啊!”
“噓……”青山白把食指放在嘴上,希望華穀佑禮變高的聲調降低點“我是為了鍛煉你的日語,好心的。”
“哦”想了想青山白說的有道理,華穀佑禮繼續剛剛的話“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建長院是我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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