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夏戰與他目標一致,願意扶他到那個位置,所以,他當然得對夏雨歌好一點。
不然,夏戰和楚嫣然都不會出手助他。
現在楚嫣然人在宗王府,為宗王府辦事的同時,卻把手中的消息都傳回皇城,給了夏雨歌。
這也為夏雨歌贏得了在三王府的地位。
“臣妾也沒什麼事,親自給王爺熬了參湯。”夏雨歌麵上帶著適當的笑,她從小受過極好的教育,更是按照太子妃的標準培養的。
隻除了在夏九歌麵前會失態。
楚墨邪臉上帶著笑意,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坐下來。”
夏雨歌立即坐了下去,有幾分獻殷勤的味道,動手舀了湯,遞到了楚墨邪唇邊:“臣妾聽說宮裏出事了。”
“的確!”楚墨邪也沒有瞞著她,點了點頭。
喝下了夏雨歌送到唇邊的參湯之後,才將宮裏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他在宮中自然是有眼線的,而在國師別苑發生的事情根本不用打聽,他和夏雨歌都在的。
“沒想到沈蘭這麼沒用。”夏雨歌捏著湯勺,有些意外的說著。
然後她就想到了自己。
似乎當初在夏候府,她也幾次被夏九歌給將軍了。
甚至到現在都想不通,夏九歌是怎麼做到的。
明明她把一切都安排的十分周密。
最後還是會栽在夏九歌手裏,一次又一次。
都讓她絕望了。
楚墨邪看了夏雨歌一眼,才意有所指的說道:“的確很沒用。”
這一次,沈蘭差點就把她自己搭進去。
的確是太沒用了。
想到過往,她對夏九歌就恨了。
“不過,沒關係,羅鬱又來京城了。”夏雨歌低聲說著:“爹爹前些日子與他見過麵了。”
楚墨邪沒有接話。
隻是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羅刹樓接的生意,不會輕易收手的,這十倍的傭金,羅鬱也不想退回來。”夏雨歌低聲說著:“他這一次進京,就是變了夏九歌來的。”
羅鬱接手羅刹樓三年,隻在夏九歌身上折了。
他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夏九歌若不死在他手上,他在羅刹樓老大的位置也別想保住了。
所以不管用什麼辦法,羅鬱都會殺了夏九歌。
這一點,倒是讓夏雨歌很高興。喵喵尒説
一勞永逸。
“你小心一些。”楚墨邪卻提醒了一句。
上一次羅鬱的劍可是刺中了夏雨歌。
京中大多數人都知道這件事的。
這話一出,夏雨歌的小臉就紅了,低了頭。
恨意卻在心口翻湧著。
她真的恨不得將夏九歌碎屍萬段,幾次都讓她成了笑柄。
這一次最為嚴重。
“好了,天色不早了,去休息吧,本王一會兒就過去。”楚墨邪當然把夏九歌的過去打探的一清二楚了。
可很多東西卻想不通。
也理不順。
想讓夏九歌為自己所用,又覺得自己無法駕馭這個女子。
所以,此時夏家要殺了夏九歌,他覺得未償不可。
不用他動手,就可以除掉絆腳石了。
當然是好事。
夏雨歌本來還沉浸在恨意中,楚墨邪的態度卻讓她心生雀躍。
更有幾分期待。
她的臉雖然貌美如花,可她那雙腿卻是醜陋不堪的,全都是疤痕,真的是讓人提不起半點興趣。
所以她在這三王府,自然是受冷落的。
一直受冷落。
終於有出頭之日了。
夏九歌回宮,藍奕辰和淩遠當然都坐不住了,隻是淩遠要進宮,很有難度。
藍奕辰就不一樣了。
在宮門沒有落鎖之前,隨時都能進出。
此時藍奕辰就坐在宜秋宮的大殿裏,打量著夏九歌:“黑了不少。”
雖然不常在外麵,跟著工程隊,夏九歌仍然黑了許多。
不影響她的美貌。
“健康。”夏九歌隨意的應了一句:“外祖父呢!”
“在驛站!”藍奕辰正了正臉色:“你有什麼打算?”
“我得見他一麵,弄清楚他要做什麼。”夏九歌眯了眸子,眸底帶了幾分涼意,嘴角緊抿:“她在打孩子的主意,就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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