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楚墨笙請旨南下治水患,楚帝也經常會翻賢妃的牌子。
讓賢妃在宮中的地位水漲船高。
雖然這樣會招到皇後的記恨,也讓賢妃打心裏的歡喜。
“母妃!”楚墨笙掩住了所有情緒,其實他今天挺生氣的,夏九歌太過份了。
卻不能在賢妃麵前表現出來。
賢妃點頭。
“工程很順利,兒臣就是回來看看母妃,父皇也同意了。”楚墨笙回來當然是有足夠的理由的。
賢妃很是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頭:“你在外,一定要小心,皇後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你。”
“母妃放心,我這離了皇城,對太子一點威脅都沒有了,而且一走就是好幾年,她定不會再將目光放在兒臣身上了,皇城不是還有一位呢!”楚墨笙笑了一下,他當時接下工程,順便將楚墨涼也舉薦出去了。
所以皇城隻剩下太子和楚墨邪了。
想來楚墨邪不會安份太久。
當然,還需要他推波助瀾一下。
不然,不會有太好的效果。
賢妃的麵色也變了幾變,四下看了看。
“母妃放心吧,這裏很安全。”楚墨笙笑了一下:“該清理的人都已經清理掉了。”
的確是清理的很幹淨了。
皇後最近也是焦頭爛額,根本沒心情針對賢妃。
而且楚墨邪給皇上送了美人兒的事,也讓藍奕辰捅到了皇後那裏。
想到皇後現在正騰出手來對付楚墨邪了。
隻是太子似乎對這件事沒什麼興趣,心思都在沈蘭身上了。
甚至不怎麼理政事。
“對了,你找機會打探一下太子妃的情況,言夫人鬧了這麼一次,不知道她怎麼樣了!”賢妃有些擔心的說著。
她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去看看夏九歌。
“她能有什麼事,挨打的言禦弦,她這還能借機報仇。”楚墨笙聽到太子妃幾個字,心底的火氣又竄了上來。
麵色不怎麼好看。
“當時也很凶險,這個言夫人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與太子妃對著幹!”賢妃搖了搖頭:“還說出那樣的話來!”
真的沒辦法聽進去。
“是夏九歌這個人遭人記恨!”楚墨笙不想說好話,他還在惱火夏九歌,當然不會說什麼好聽的。
聽到楚墨笙這帶著情緒的話,賢妃有些懵。
今天這兒子明顯的是有情緒。
看到賢妃發愣,楚墨笙忙擺了擺手:“好了,母妃,咱們不提她。”
提起來就生氣。
“又讓夏九歌逃過一劫!”三王府,楚墨邪坐在太師椅裏,眯了眸子,手中把玩著茶杯,眉眼間多了幾分玩味的笑意。
他其實不知道夏九歌什麼時候會離開皇城。
所以當時也覺得很驚險。
隻是事後才想通,夏九歌根本不在東宮,那麼什麼咒蠱,孩子的問題,都無法印證。
隻能說沈蘭是個蠢貨。
到現在都沒查清楚夏九歌是怎麼回事。
一次次掉進去。
韓商站在一旁,點了點頭:“是太子妃運氣好!”
“這種事,一次兩次憑運氣,要是一直憑運氣,幾條命也不夠活的。”楚墨邪卻搖了搖頭,他覺得,一是沈蘭太蠢,二是夏九歌太了解沈蘭。
所以,才會一直牽著沈蘭的鼻子走。
而不是栽在沈蘭手裏。
“查到言禦弦的身世了嗎?”楚墨邪又沉聲問了一句。
他覺得,皇上和皇後太過偏心言禦弦了。
一個難得將才而已,怎麼能讓皇上和皇後都高看一眼呢?
這根本不可能。
裏麵一定有問題。
“還沒有!”韓商搖頭:“隻知道,是在沈家長大,從小參軍。”
“就這麼簡單!”楚墨邪有些不相信,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再查!”
他要動太子,當然得把太子身邊的人查得一清二楚。
朝商應了一聲,轉身去安排了。
留下楚墨邪一個人坐在那裏,麵上閃過一抹陰冷的笑意。
夏雨歌緩步走了過來,手裏端了一碗參湯,輕手輕腳的放在了桌子上:“王爺。”
“你怎麼親自端來了,讓下人送過來就行了。”楚墨邪挑眉看她。
雖然這個女人是他千方百計算計來的,卻早就後悔了。
不過最近他又對她好了許多。
因為楚墨笙離京之後,夏戰重掌兵部,又有了實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