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夏九歌這個孩子一定有問題。
先不管是不是皇室血脈,先讓人知道她不能成親不能有孕,卻生出了郡主,這就是欺君之罪。
雖然因為天元門,皇室不敢要了夏九歌的命,可這太子妃,也別想當了。
“可以找一個懂蠱之人,一驗便知。”沈蘭又大聲說著。
其實言禦弦想阻止沈蘭的。
雖然這樣會讓夏九歌失去太子妃之位,可也把沈蘭牽扯進來了。
若查到這咒蠱是沈蘭給夏九歌下的,真的是得不償失。
怕是也沒命活了。
他覺得沈蘭平素裏算計的很是到位,可一見到夏九歌,人就會失控。
楚墨簫看著兩個女人,臉上帶了深深的無奈和懊惱。
不過他還是瞪著言禦弦:“言大人,帶著你的夫人離開這裏,以後,這種場合就不要讓她來參加了。”
其實他知道沈蘭一直針對夏九歌之事。
之前更是刺殺不斷。
他警告過言禦弦。
可卻不忍心斥責沈蘭。
他對沈蘭的那份感情,讓他自己都覺得奇怪,怎麼都放不開。
“是,太子殿下!”言禦弦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到夏九歌麵前跪了下去:“是臣沒有管好蘭蘭,臣罪該萬死,請太子妃娘娘大人有大量,不與蘭蘭計較。”
“錯,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大度的人。”肖影才不會就這樣算了,反正夏九歌的名聲也不好聽,不如大鬧特鬧一場。
這沈蘭不吃一次大虧,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今天肖影就是想讓沈蘭受罰。
讓她再也不敢招惹夏九歌。
畢竟在這裏的不是夏九歌,而是她肖影。
不管怎麼驗,怎麼查,她的身體裏都沒有咒蠱,而且可韻郡主也是她的親骨肉。
驗出來,隻會打沈蘭的臉。
更會降罪。
藍奕辰聽著這些話,也火了:“驗,為什麼不驗,竟然汙蔑當朝太子妃,還汙蔑我天元門的人!若驗出這郡主是太子妃的女兒,言大人必須得給我天元門一個交待!”
他一臉的氣憤。
語氣裏夾著冰冷和不甘心。
今天這出戲,可是沈蘭自己挑起來的。
就讓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好了。
淩遠搖著扇子,也點了點頭:“的確得驗,竟然敢給太子妃的頭上潑髒水,我義香門也不會允許!”
“我……”沈蘭瞪了一眼淩遠。
他們之前合作過,隻可惜,一樣失手了。
她便得是淩遠坑了自己。
所以,冷哼了一聲:“滄溟國的狗,怎麼跑到大楚來了!”
她今天也是豁出去一切了。
“言夫人慎言,淩遠先生是太子妃的師傅!”國師也覺得這沈蘭過份了。
他可不想把事情鬧大。
更不希望這個時候夏九歌出事。
他還想著讓夏九歌幫自己對付藍世雄呢。
沈蘭冷笑:“真是可笑,明明已經解除師徒關係,現在竟然還說是太子妃的師傅!不一定是什麼關係呢!”
那臉上的笑,讓人看著極不舒服。
淩遠的臉上也是陣青陣白,他沒想到沈蘭這麼潑婦,真的是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這根本不像千金小姐,反倒像秦樓那些姑娘,葷素不忌!
其實沈蘭也是走到這一步,無路可退了。
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她心裏有底氣,所以,也不怕什麼。
最多是失了名聲。
“去年在江南,太子妃去救太子之時,我與她又恢複了師徒關係,之前是因為她的調香術太差,不思進取,才會一怒之下逐她出師門的,現在她的調香術已經可以獨擋一麵,我們義香門當然不會失去這麼優秀的弟子!”淩遠也氣的不輕,若是平時,他一定不會忍了,可今天這樣的場麵,得留些餘地。
沈蘭的麵色就有些青:“你們說什麼便是什麼嗎?”
“怎麼?”淩遠也冷哼一聲:“我們義香門的事情還要你過問不成?你算什麼東西?”
此時也不留半點情麵了。
他覺得沈蘭這個女人太不自量力了。
本來他就是來湊熱鬧的。
可此時就是忍不住想要站出來。
沈蘭的麵色蒼白了幾分,恨恨咬著牙,卻無言以對。
言禦弦握了她的手,輕輕搖頭,今天這件事怕是無法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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