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夏九歌一下子就弱勢了許多。
她不知道衛霖有什麼打算,如果拿這件事威脅自己,就麻煩了。
又打量了一番夏九歌的肚子:“太假了。”
“沒事,再堅持一個月。”夏九歌有些訕訕的說著:“反正太子病著,不會注意的。”
“你小心就是。”衛霖極有原則,他既然最初沒有揭發她,就不會再提及此事。
而且會全力維護著。
夏九歌這時才籲出一口氣來:“多謝。”
衛霖低了頭,不再說話。
他現在隻擔心楚墨簫的傷勢。
不管傷勢嚴重於否,傷口一直無法愈合,終究讓人著急。
也讓人害怕。
“你的傷口,我得重新處理一下。”第二日,夏九歌才來找楚墨簫,她又去找了隨軍郎中問了一遍情況。
將當初與太子一起被圍受傷的人也都查看了一遍。
仍然沒有什麼頭緒。
如楚墨涼所說的一樣,所有受傷的人都已經恢複如初了。
隻有太子一個人還躺在病榻上。
讓所有人都束手無策。
楚墨簫有些貪婪的看著夏九歌的臉龐,毫不猶豫的點頭:“好!”
他也知道自己的傷口有問題。
他沒讓郎中隱瞞自己。
而且他相信夏九歌的醫術。
雖然不信她的心在自己身上,卻覺得她沒有必要害自己。
畢竟他們已經有了孩子。
更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將來是母儀天下的皇後。
這世間多少女子不顧一切,都想坐到這個位置。
他覺得隻要夏九歌不是傻子,都不會棄自己而去,除非他的太子之位保不住了。
或者他的命保不住了。
夏九歌之前就讓蘇清給她準備好了羊腸線。
此時,她要試試把楚墨簫的傷口縫合起來,看看能不能加快愈合。
更要觀察一下楚墨簫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
連他的飲食都讓人密切關注著。
現在隻有楚墨簫一個人出了問題,隻能從他的身上找原因了。
或者是有人不想楚墨簫活著。
其實夏九歌還是懷疑楚墨涼。
也想過是楚墨邪的手伸過來了,不能排除這種情況。
得格外小心。
早上起來沒有找到夏九歌的蘇清也找了過來,看著她挺著一個假的肚子在那裏給楚墨簫的腹部的傷口消毒。
動作一點都不笨拙,也有些無奈。
這樣很容易被看出破綻的。
忙走了過去:“太子妃娘娘,你有孕在身,不宜做這些工作。”
蘇清看到夏九歌著急楚墨簫,心裏就不是滋味。
他昨天也出去調查了一下當時的情況,他當然知道,楚墨簫還不能死。
怎麼也得等到肖影的孩子出世。
到時候,夏九歌的小命才能保住。
夏九歌轉了轉眼珠,順勢讓給了蘇清,給了他一料藥:“房間裏有熏香,防止你睡著,我打算把太子身上這處傷口縫合住。”
“這……”蘇清愣了一下。
其實現在縫合起來也是有風險的。
時間太久了。
傷口處定是感染了細菌,以這個年代的醫學條件,要給傷口徹底消毒,是做不到的。
不過,也不能放任他的傷口一直這樣。
總要想些辦法的。
“你先給傷口消毒吧,我一會兒告訴你如何縫合。”夏九歌給楚墨簫做了大致的檢查,她的手裏沒有儀器,隻能靠中醫的醫理來判斷他的情況。
他本身沒有什麼問題的。
隻是傷口長期無法愈合,纏綿病榻多時,把整個人都給拖垮了。
蘇清則看向楚墨簫:“太子殿下!”
“聽太子妃的。”楚墨簫咬了咬牙,他也不想如此下去了。
他一直都讓衛霖在暗中觀察著。
他與夏九歌的想法一致。
其他人都已經恢複如初,隻有他自己出了這樣的問題,一定是有人有意為之。
隻可惜,憑著衛霖的敏銳度和能力,都沒能發現任何異常。
他的吃食都沒有查出任何問題。
這樣才讓人無奈。
漸漸的,開始無助。
房間裏已經點了熏香,是夏九歌有意給楚墨簫準備的。
要縫合傷口,沒有麻醉藥是不行的。
好在她擅調香術,而且偏其道,研究的很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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