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不能將他如何!”夏九歌總結了一下,現在的楚墨邪,隻有夏戰這一個靠山。
有一種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感覺。
“這還真是一舉兩得,我昨天夜裏應該阻止太子留在這裏……”夏九歌揉了揉額頭,這倒是遂了楚墨邪的意。
“不過,就算太子昨天夜裏沒有打進宜秋宮,墨笙也會想辦法讓他下江南的。”蘇清搖了搖頭:“隻有這樣,你才能順順利利的在宜秋宮度過餘下的四個月,直到把孩子接進宮中。”
夏九歌聳了聳肩膀:“既然如此,還要感謝三皇子!”
楚墨簫一臉的挫敗,站在宜秋宮的宮門外看了看裏麵,夏九歌正坐在院子裏曬太陽,倒是難得的安靜。
宮門處又加派了十幾個侍衛。
此時侍衛們看到太子,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了。
讓楚墨簫的麵色沉了幾分,瞪著他們:“保護好太子妃!”
一甩袖子氣哼哼的離開了。
夏九歌聽到了外麵的聲音,抬頭看到了楚墨簫一片衣角,也愣了一下。
今天是楚墨簫去往江南的日子。
看來是與自己道別來了。
楚墨簫對她的感情也很深刻,讓夏九歌也有些愧疚。
她對他,除了利用隻有利用。
“又是那個賤丫頭害得太子遠去江南。”解柔憤憤不平的把手邊的東西摔了大半,咬牙切齒的說著。
這太子在一個女人身上栽了兩次了。
解柔又沒有辦法弄死夏九歌。
淩遠那邊,還沒有處理好。
也是焦頭爛額。
“此去江南一定凶險。”顧文禮站在屏風後麵:“你得派些人途中護送。”
“禦弦已經一同前往了。”皇後咬牙,這一次真的觸了她的底線,楚墨簫和言禦弦對她來說,都十分重要,卻都派去了江南治水。
江南水患,每年都會死很多人,前去的官員生還的也不多。
這一次,皇上竟然狠心派了兩位皇子,一位重臣。
顧文禮也是因為此事才進宮的。
他當然也擔心言禦弦。
“如果兩位皇子不能回朝,朝中的兩位皇子……”顧文禮本是不爭不搶不奪的性子,不過,家裏出了這樣的變故,定會性子大變,可知道妻兒還活著的時候,又想著這樣也好,至少他的妻兒都過的很好,可這一次楚帝卻把言禦弦派出了那麼危險的地方,他無論如何也坐不住了。
皇後“啪”的扯斷了手中的一串佛珠,搖了搖頭:“不會的,簫兒和禦弦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柔兒,怕是皇上知道了什麼……”顧文禮卻不甘心,他怕自己的兒子有個三長兩短。
江南不僅水災成患,更是水匪成群。
到了水上,言禦弦帶去的那些禦林軍根本派不上什麼用場。
解柔的臉色瞬間蒼白,毫無血色。
“如果皇上知道了我……”顧文禮又低聲說了一句。
解柔再也坐不住了,起身走到屏風後麵,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站在那裏如玉樹芝蘭的顧文禮,輕輕搖頭:“不會的,皇上如果知道了,死的應該是我們,而不會是太子和禦弦。”
她真的很在意顧文禮。
“柔兒!”顧文禮走到她麵前,抬手將她摟在懷裏,微微用力:“我們這樣,早晚會出事的。”
讓解柔有幾分懼意。
輕輕的顫抖了一下。
顧文禮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從接到言禦弦去江南的消息就開始思慮,現在終於開口說道:“柔兒,他不死,我們都得死!”
解柔僵了一下,想推開顧文禮,卻他被摟的更緊了幾分。
“這,文禮,你不要說了,我的心好亂!”解柔一下子就亂了分寸。
她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顧文禮卻摟著她,扣著她的肩膀:“柔兒,你要麵對這件事,逃避是沒用的,現在,我們的兒子就在去往江南的死亡之路上,別說江南如何,這一路上都不會太平的。”
這一點,解柔也是知道的。
此時更是咬了咬牙:“我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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