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皇宮算是安靜了下來。
無人再盯著夏九歌了一舉一動了,皇後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皇上的身上。
其實顧文禮有意讓她想辦法殺皇上的。
可畢竟是這麼多年的夫妻,皇後也不忍心下手。
隻好用唯一的辦法,就是盯好皇上了。
如果皇上真的有殺楚墨簫之意,就必須得動手了。
所以她也沒時間去盯著夏九歌。
“你怎麼來了?這裏應該也是不允許你來的地方吧!”看著突然現出的楚墨笙,消停了大半個月的夏九歌輕輕擰眉。
她倒也覺得蘇清的話有道理。
因為她可以不必再假孕,更不必擔心被什麼人發現了破綻。
“看看你,還活著不!”楚墨笙回到皇城後,一直都很忙,隻在慶功宴那日來看過夏九歌。
今天終於是忙完了。
他就不由自主的來看夏九歌了。
換來夏九歌一個白眼:“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
她這話自然是指楚墨笙的腰牌在她手中一事。
對這個朝代了解的越多,就越知道,為什麼楚墨笙會那麼在意自己的腰牌了。
腰牌是可以代表身份的,見腰牌如見本人。
所以,是重要之物,絕對不能丟棄。
特別像墨笙這樣的身份。
“本王今天不想與你吵架!”楚墨簫看了一眼坐在那裏曬太陽的夏九歌,他就是想來看看她。
“我想我娘了!”夏九歌見他主動投降,自然也不會緊抓著不放了。
“走!”楚墨笙毫不猶豫的說道。
讓夏九歌都愣了一下。
抬眸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他:“你……真的是楚墨笙嗎?”
更是下意識走到他身邊,抬手在他的下顎和額頭摸了一遍,沒有發現易容的痕跡,才放心了幾分。
楚墨笙看著近在咫尺的夏九歌,嘴角挑了挑:“怎麼?怕本王把你騙出去滅口嗎?要殺你,在這裏也一樣。”
“就憑你!”夏九歌不服氣的瞪了他一眼。
不過,今天的楚墨笙還真是心情大好的樣子。
太難得了。
出了皇宮坐上馬車,夏九歌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而且馬車沒有出城,直接在城中的一處宅院外停了下來。
“這……做什麼?”夏九歌警惕的看向楚墨笙:“我娘不是在錢州的藥靈莊嗎?來這裏做什麼?”
她倚在車廂角落裏,說什麼也不肯下車。
一臉的防備。
楚墨笙已經下了馬車,站在車外,用手捏著車簾子一角:“你確定不下車?”
夏九歌用力搖頭:“不下,說不下就不下!”
語氣很是堅決。
“再會!”楚墨笙也不堅持,放下車簾子,轉身便進了院子。
不多時,馬車外再次有人走來:“九歌,真的是你嗎?你在馬車裏嗎?”
這聲音讓夏九歌僵了一下。
藍若語一臉的無奈:“四王爺說你來了,為什麼不肯下車?快讓娘看看你!”
說著已經掀開了車簾子。
真的讓夏九歌懵住了。
“娘!”這時候夏九歌什麼也顧不得了,快速跳下馬車,抬手就摟了藍若語:“娘,你怎麼這裏?你……”
藍若語也回手抱緊她,眼底有淚花湧動。
半晌才開口:“九歌,你有孕在身,不要做大幅度動作。”
夏九歌想說自己是假孕,不遠處的楚墨笙咳了一聲,走了過來:“的確得小心一些,還有三個月,孩子出生之後,你再玩再跳吧。”
其實藍若語也很奇怪,為什麼一直都是楚墨笙在幫她,甚至這兩次都是楚墨笙帶著夏九歌來見她。
一邊用眼神詢問了一下夏九歌。
眼中有幾分擔憂。
看到藍若語一臉憂心重重的樣子,夏九歌擰了一下眉頭,然後開口說道:“娘,你放心,這孩子一定是太子的,與四王爺沒有一點關係!”
讓一旁的楚墨笙狠狠咳了幾聲。
這丫頭說話倒是夠直接。
“九歌……”藍若語忙抓著她的手臂用力搖了搖頭。㊣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裏可是皇城,做事更要萬分小心才是。
夏九歌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娘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她覺得楚墨笙敢帶自己來見藍若語,一定把一切都安排周全了。
雖然與楚墨笙一直都不對盤,可她卻很相信他的辦事能力。
然後又開口:“娘,你怎麼來了皇城?這太危險了,國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