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皇上為了得到天元門的勢力,可是十分護著夏九歌的。
看到楚佩芸生氣的樣子,蘇清愣了一下。
第一次看到楚佩芸對著蘇清生氣,對著他這麼大聲的說話,夏九歌都愣住了。
這小丫頭今天也一定受了不小的刺激吧。
應該大多是來自皇後的吧。
藍奕辰上前扶了夏九歌,麵色清冷:“九歌,我送你回宜春宮,這裏太危險。”
語氣裏帶著嘲諷之意。
看到皇室的人,他還是很生氣的。
不由分說,抬手就將夏九歌打橫抱了起來。
夏九歌下意識的抬手推他:“辰叔叔,你放手,你這是做什麼!”
就算他的輩份擺在那裏,也是男女有別。
如果今天藍奕辰將她從坤寧宮抱回宜春宮,估計明日她就能收到楚墨簫的休書了。
蘇清也懵了,不可思議的瞪著藍奕辰:“這裏不是天元門。”
藍奕辰在天元門長大,行事作派自然是不拘小節的。
“我們都是天元門的弟子。”藍奕辰毫不在意的說著。
“辰叔叔,你瘋了,這裏可是大楚的皇宮。”夏九歌覺得自己也快瘋了,忙看向楚佩芸:“佩芸公主,安排人送我回宜春宮。”
她不怕楚墨簫休了自己,她隻是不想藍奕辰的關係不清不楚。
楚佩芸自然是聽出了藍奕辰話中的嘲諷之意,她也怕夏九歌留下來會再出意外,立即點頭去安排輿轎。
雖然藍奕辰抱著夏九歌,她是沒有意見的。
可她也怕影響遠在邊關的楚墨簫。
藍奕辰並沒有堅持,他也不想夏九歌被皇室掃地出門的,所以,他親手將夏九歌放進了輿轎,便與蘇清一起離開了。
“夏九歌的命還真是大,我給皇後娘娘的可是劇毒。”言府,沈蘭沉聲說著,她隨時都在關注著宮裏的情況,聽說夏九歌已經脫離危險,再次發狂了。
她做了這麼多,總是無法除掉夏九歌。
這一次,她為了讓皇後相信自己,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不想,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蘭蘭!”言禦弦輕輕搖頭,喚了沈蘭一聲:“這一次,皇後怕是會為難你。”
“怕什麼,皇後自己也是懷疑的,不然怎麼會動手。”沈蘭挑著眉頭,一臉的瘋狂:“不過,這一次沒能毒死夏九歌,怕是沒有下次了。”
她不想夏九歌肚子裏的孩子順利出生。
她怕自己腹中的孩子會沒有一席之地。
她現在也隻能靠著腹中的孩子來綁著楚墨簫了。
再無其它辦法。
她能走的路太少太窄了。
再不做點什麼,就真的完了。
言禦弦歎息一聲:“蘭蘭,夏九歌的毒術怕是遠超師傅,你對她下毒,沒有用的。”
對夏九歌,言禦弦也是摸不透底細,他們可是連咒蠱都用上了,卻沒能將她如何。
“沒關係,總能弄死她的。”沈蘭咬了咬牙:“現在,連淩遠都與我翻臉了,都是因為夏九歌。”
“淩遠那個人一直都不可靠。”言禦弦雖然一直都在幫著沈蘭,一直在助紂為虐,可在家國麵前,他還是大義凜然的,他是不讚同沈蘭與淩遠合作的,畢竟義香門是給滄溟皇朝做事的。
沈蘭點頭:“都是夏九歌那個賤女人,勾著淩遠。”
剛剛淩遠已經來過言府,言語不遜的警告了沈蘭一番才離開的。
宮裏發生的事,淩遠也已經知道了。
為了夏九歌,他始終沒與國師達成共語。
當然,藍世宇對淩遠也是半信半疑。
“淩遠是真的要將夏九歌帶走的。”言禦弦卻看得真切:“如果淩遠隻是為了毀掉夏九歌,就不必如此大費周章了。”
更不會警告沈蘭。
沈蘭的眸色漸漸明了,嘴角挑起,帶著森冷的笑意:“如果淩遠能把她帶走最好,如果不能,就隻能除掉了。”
沈蘭與夏九歌鬥了這麼久,除了沈蘭出其不易的給夏九歌下了咒蠱,其它的,似乎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隻是浪費時間和精力。
“蘭蘭,你先不要衝動,我……找淩遠好好談一談。”言禦弦心下矛盾,卻還是決定幫沈蘭。
。您提供大神狐狸小姝的醫妃報仇要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