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更是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讓楚墨簫懵了,有些手腳無措。
他隻是隨口問一句,也覺得自己問的有些過份了。
卻已經換來了夏九歌這麼多的反擊。
他就知道這個丫頭不能惹,惹不起。
忙上前一步,抬手按住她的肩膀,往自己懷裏拉:“九歌,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這麼明顯的質疑,你以為我是傻子,聽不出來嗎?這天下間,隻有我一個人懂得調香術嗎?”夏九歌抬手拍開他的手,情緒極差的後退一步,一臉幽怨的瞪著楚墨簫,仿佛他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仿佛她比竇娥還要冤。
大眼睛水汪汪的,蓄了淚水。
如果忽略掉她的能力和實力,還真是楚楚可憐。
讓人心疼。
楚墨簫心裏發急,抬手去握她的手腕:“九歌,你聽我說,你先不要哭。”
“我才沒哭!”夏九歌瞪著她。
她眼中含著淚水,始終沒有落下。
“沒哭,九歌沒哭!”楚墨簫拉著她的手腕,微微用力,生怕她再甩開自己,卻又不敢大動作,畢竟有孕在身,心底也是萬分後悔。
偏偏在這個時候說了不該說的話。
一通胡攪蠻纏後,楚墨簫果然沒有再說此事,反倒是哄了一陣子夏九歌。
生怕她會動了胎氣。
也有些無奈。
不過一旦開始懷疑,心底就怎麼也放不下。
直到夏九歌情緒穩定下來,楚墨簫才離開。
他要去調查當初的案子。
他也不希望這裏麵有夏九歌,可不查清楚,心裏就是不安。
夏侯府很是安靜,偌大的侯府,卻沒什麼人氣兒。
自夏九歌回來,真的是一件事接著一件事,沒有消停一天。
所以,也讓夏戰對她恨之入骨,即使知道當年的事情,是楚嫣然一手促成,他也恨楚嫣然,怪楚嫣然,可這一係列事情,還是與夏九歌有關係。
當他聽到楚墨簫問的那幾日時,也輕輕擰了一下眉頭。
他對夏九歌的一舉一動還是很關注的。
也是因為楚帝對夏九歌在意,他不得不在意。
如果不是因為楚帝,他不會接回夏九歌,就算接回府中,也不會護著她。
早就由著楚嫣然去弄死她了。
“那幾日,太子妃一直在府上養傷。”夏戰雖然也不想夏九歌好過,卻還是選擇說實話:“院子裏的下人是可以證明的。”
聽到這話,楚墨簫的心情才緩和過來,徹底的放下了疑惑。
更放下了對夏九歌的猜忌。
臉上多了幾分笑意:“這一次出征,還請嶽丈大人照拂,本宮從未帶過兵,這一次也是為了……將功補過。”
他這話也說的有些心虛。
好在他知道夏戰並不在意夏九歌,所以,應該不會計較太多。
雖然事情沒有公布,可大多數人都知道,楚墨簫被軟禁,是因為沈蘭一事。
這件事也傳的十分難聽。
可事關皇室密辛,無人敢亂說。
此時夏戰的麵色還是變了幾變,卻是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來:“以殿下的資質和能力,定能在戰場上大放異彩,老臣必會從旁協助。”
他一直都把自己的後路寄托在太子身上。
可眼下,卻不能了。
他知道,三皇子已經開始動作了,那麼,也該他站隊的時候了。
眼下這次戰征,也讓他有些被動。
不得不與太子綁在一起。
他知道,夏九歌是恨自己的,要指望這個女兒,是可能了。
藍若語如果還在夏候府,還能有一線希望,如果不在,就無法威脅夏九歌。
他也很矛盾。
“好。”楚墨簫笑了一下,麵色如常。
出了夏候府的時候,楚墨簫冷笑了一聲,他也知道夏戰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
而且這一出戲,還是專門為夏戰導演的。
必須借這一次機會,讓他失去兵權。
讓楚墨邪失去一隻有力的臂膀。
他倒看看這個楚墨邪還能如何蹦噠了。
敢與他對著幹,真是找死。
包括楚墨笙,他都不會放過的。
太子之位隻能是他的。
這一次,楚墨笙主動請纓,也是給他楚墨笙一個大好的機會呢。
他可不會錯過。
定會好好把握這樣的機會,把該解決的都解決掉。
絕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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